南汐的确累了,坐了半天的马车,现在去睡一会也好。
走的时候南汐警告两只狼,“牛奶、跳跳,你们以后不能舔他们了知道吗?”
牛奶和跳跳有些不满,虽然不让舔了,但它们能一直待在外面陪着他们也行,“知道了,不舔了。”
南汐看向南野,“你自己在府里玩,姐姐去休息一下。”
“姐姐去休息吧,我陪着小外甥和小外甥女玩一会儿就要回王府了。”
南汐这才打着哈欠进了内室,躺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御书房的檀香燃得正旺,烟气在鎏金铜炉上方盘旋,像极了南博怀此刻纷乱的心绪。
他指尖摩挲着青瓷茶杯的耳柄,杯沿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却暖不了他冰凉的指尖——南博森的目光太沉,像压在他心头的山,让他连呼吸都觉得滞涩。
“大哥今日来,不光是为了沈心婉的事吧。”南博怀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刻意维持的平静,却掩不住尾音的发颤。
他知道这位大哥的性子,向来是有话直说,这般沉默,定是心里憋着更重的事。
南博森端起茶杯,却没喝,只是看着茶叶在热水里舒展,慢悠悠地说:“是,也不全是。”他抬眼,目光直直撞进南博怀躲闪的眼底,“我听说,你让人把静心苑收拾出来了?”
南博怀握着茶杯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是……那地方清净,适合……安置废后。”
南博森点点头,“的确是个好地方,可惜那里管不住她,..................”
南博森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事无巨细。
李德在一旁吓得腿肚子转筋,手里的拂尘都快攥断了。
他听了这些皇室秘辛,还有命活吗?
南博怀震惊的变了脸色,“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南博怀半晌才从这些事里回过神,他抬头看向南博森说,“大哥,这些年我真的累了,这个皇帝我真的不想再当下去了,如今也是你该接手的时候了。”他没有自称朕。
南博森眼神复杂的看着他,准备开口说什么,看见李德抖得跟筛糠似的,“李公公先下去吧。”
李德如蒙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博怀,这些年大哥谢谢你。”南博森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对心悦的心思,可心悦现在是你的嫂子,你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影子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
南博怀的瞳孔骤然收缩,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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