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把地整饬利索,就开播!”
他眼中闪烁着对土地丰收的憧憬。
“家里人都好?”
张显拍了拍手上的浮土站起身,望向不远处的土坯房。
“好!都好!”柳木脸上洋溢着满足。
“我成家的晚,讨了个寡妇做婆娘,现下应该在屋里头腌咸菜呢,小崽子跟着屯里的先生认字去了!嘿,托使君的福,俺们这些泥腿子,娃儿也能认字了!”
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使君,不瞒你说,当初听说要迁来这五原废地,俺们心里头也直打鼓,可想着是跟着你走,大伙儿就都来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有些拘谨的邀请张显往土屋那去。
张显也没拒绝,跟着柳木往前走。
刚到院门口,一个系着围裙,面容朴实的妇人从屋里探出头,看到张显,也是一惊,随即脸上堆满热情的笑容。
“哎呀!是使君啊!快请进屋里喝口水!当家的,你傻站着干啥,快请使君进来歇歇脚!”
这是柳木的妻子柳钱氏。
“嫂子,叨扰了。”
张显也不推辞,笑着应道,跟着柳木走进这间不算宽敞但收拾得十分干净整洁的土坯房。
看来虑虒那边对卫生的宣教做的十分到位。
屋里陈设简单,土炕占了小半边,铺着新编的苇席。
一张粗木桌子,几个树墩做的凳子。
墙角整齐地码放着农具和一些杂物。
灶台上热气腾腾,弥漫着一股粮食和腌菜的混合香气。
“使君你坐,你坐!家里寒酸,你别嫌弃!”
柳钱氏手忙脚乱地拿袖子擦了擦最干净的那个树墩凳,又麻利地倒了一碗冒着热气的白开水放在桌上。
“刚烧开的,你润润嗓子。”
“嫂子客气了,家里也烧热水喝?”
张显坐下,随意开口。
虽然他以前有说过多喝热水的好处,但并没有强求治下之民必须遵从。
柴薪在这个时代也是笔不小的支出项目。
“也是遵从临行前的医匠意思,他们说新到一地难免会水土不服,所以喝水什么的最好还是烧开了喝,以前在虑虒也只是偶尔烧水。”
张显点了点头,喝了一口有些土腥气的开水。
“家里还有个小的去学堂了?”
“对对,一早就蹦跶着去了!”
提到儿子,柳钱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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