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草原上推广。
吕布亲率的一千精骑,一刻不歇,直扑西河郡西北腹地。
奔向那些尚未被战火波及,或因地处偏远而心存侥幸的部落,以及之前与须卜骨勾连的北山马匪。
他们的行动迅疾如风。
一处名为“白羚”的中型部落营地,刚刚收到离石陷落,须卜骨身死的噩耗,正陷入一片憧憬与恐慌中。
当白羚头人还在召集亲信,争论是吞并草场还是迁移时,部落外围的哨骑便如同被猛兽驱赶的兔子般仓皇逃回。
“头人!飞…飞将军!是那吕布的旗号!来了!”
话音未落,地平线上一道令人心胆俱裂的赤色闪电袭来!
吕布一马当先,乌沉步人甲上凝结的血痂在奔驰中簌簌剥落。
“降!我们愿降!”
白羚头人魂飞魄散,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毡帐,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吕布疾驰的势头丝毫未减,火红战马卷起的狂风几乎将瘫软在地的头人掀翻。
他冰冷的目光扫过营地中惊惶失措,跪倒一片的牧民,最终落在了白羚头人身上。
“晚了!”
吕布的声音毫无温度:“本将兵临营门方才乞降,此为顽抗!按令,举族青壮罚为筑城苦役!牛羊牲畜,郡府罚没七成!”
冰冷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让白羚部众人如遭雷击。
几个剽悍的年轻牧民下意识地去摸腰间的弯刀。
“找死!”
吕布眼中寒芒爆射,但根本无需他动手,身后如狼似虎的汉骑早已是弩箭齐发!
噗噗噗!利矢穿透皮袍的闷响不绝于耳,那几个生起反抗心思的青壮瞬间被射成了刺猬,鲜血染红了枯黄的草地。
场面平添了几抹萧瑟。
他依旧看着那头人,手指摸索着双牙戟的戟杆,指头上粗糙的老茧跟戟杆发出沙沙的声响。
白羚头人心头的精气神完全被掏空,他软了下去,身子五体投地匍匐在草地上。
“白羚部乞降”
“呵。”吕布有些失望的冷笑一声,双牙戟一挥下令道。
“将尸体拖走!其余人等,即刻拆帐前往离石城等候分配指定草场!敢有拖延违令者,杀无赦!”
吕布看都未看地上的尸体,双牙戟指向离石城的方向。
飞将军的名号再次如同瘟疫般随着溃逃者的口舌和汉军刻意放出的消息,飞速传遍西河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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