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崔氏都护不住的人,那不是昭告天下,说是孤在弑兄吗?”
“至于邺城内?你当父皇派田丰回来是做什么的?这个时候动手?你长了几个脑袋?当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清河郡主被如此呵斥,也是更为不满。
“你你你,你尽想着你,那我该怎么办?”
“难不成,你要我陪着袁谭睡觉?将身子交给他去玩弄?”
袁尚看清河郡主好像真的生气,生怕她又发什么疯,赶紧上前将清河郡主搂在怀中:“无事,无事。”
“还请嫂夫人先忍耐一段时间。”
“孤听审公说,如今父皇好像是要与刘邈在兖州进行决战。”
“就算真的要做什么,也要等到这场仗打完再说。”
“至于袁谭……夫人随便找个理由对付过去便是。”
清河郡主此时躺在袁尚怀中,媚眼如丝,一双细长的凤目中透着慵懒:“若是他非要呢?”
“就说来了月事,或者染了风寒。”
“若是即便如此,他也非要呢?”
听着清河郡主的话,袁尚终于是露出不太舒服的表情。
“哼~”
清河郡主忽然发出一声自得的笑声。
“放心,妾身不会让他碰着身子的。”
“妾身的身心,一早都是殿下的,再没他人半点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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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
一声绕指柔的“夫君”,将逃亡归来的袁谭彻底融化。
看着眼前的清河郡主,袁谭心头一震!
论及容貌身段,清河郡主竟然还要胜过自己的原配文氏!
而且清河郡主此时一上来便是哭泣,并且直接抱住袁谭:“夫君,妾身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夫君了!”
没人能明白,在自己一生中最为灰暗的时候,一个温暖的拥抱有多大的魅力!
此时袁谭彻底被这温柔乡给包裹,多日以来的紧张与惶恐瞬间烟消云散!
他搂上清河郡主那单薄的后背,清河郡主的身躯明显颤动了几下,同时那张袁谭看不见的脸上,瞬间迸发出一股极致的厌恶,甚至就要干呕出来!
但清河郡主最终还是压抑住这种不适,始终坚定的搂着袁谭,直到袁谭有了下一步动作……
袁谭将清河郡主轻轻抱在怀中,本是想亲上去,但是清河郡主终究还是闪躲了过去。
就是这一闪躲,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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