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痕,注意蒋津年后续反应,尤其是他对夏夏的处置,计划可以进入下一阶段筹备。】
信息发送成功,他删除了记录。
走到落地窗前,他望着医院的大致方向,眼神幽深。
蒋津年,你现在是不是正守在医院,内心充满愧疚和无力?
一切都按照他编写的剧本,在缓缓推进。
虽然黄初礼的激烈反应是个变数,但无伤大雅。
在绝对的力量和掌控面前,个人的愤怒与决心,往往脆弱得可笑。
他仰头,将杯中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滑入胃中,却燃起一片更灼热的野火。
好戏,才刚刚开始。
与此同时,市立医院观察病房内。
夏夏在药物的作用下昏睡着,但即使在梦中,她的眉头也紧紧蹙着,苍白的脸上泪痕交错,时不时发出痛苦的呓语:“冬冬别走,姐姐在这儿……”
蒋津年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他已经换下了染血的外套,肩头的伤口也被护士重新处理包扎过。
但他的手上,仿佛还残留着冬冬血液的粘腻触感,耳边还回荡着孩子气若游丝的最后恳求。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监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李演已经赶到,低声汇报了外面的情况,肇事货车司机当场死亡,初步调查显示车辆刹车系统被人为破坏,属于蓄意谋杀,警方已经介入,并与军方取得联系。
公寓附近陈景深的行踪暂时没有异常,但他显然早有准备,难以抓到直接把柄。
蒋津年沉默地听着,目光始终落在夏夏痛苦的睡颜上。
冬冬的死,夏夏的崩溃,黄初礼的愤怒,还有陈景深那双隐藏在暗处,冰冷算计的眼睛。
所有的线头都缠绕在一起,而最关键的一环就是夏夏。
他知道陈景深的意图,用冬冬的死,用夏夏的依赖和悲痛,将他牢牢拖入一个充满负罪感和道德困境的泥潭。
如果他因为愧疚而过度照顾夏夏,势必会让初礼伤心,让他们的关系产生隔阂。
如果他顾及初礼的感受而疏远夏夏,又会被良知和冬冬的临终嘱托拷问,同时可能将彻底崩溃的夏夏推向更不可知的深渊,甚至被陈景深进一步利用。
这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阳谋。
无论他如何选择,似乎都无法两全。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黄初礼走了进来。
她的脸色依旧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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