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呜咽的哭腔,“万事通,求求您救救我吧!”
“我因为质问了长老一句,如今已经要被逐出宗门了!”
陈盛戈听了这话起初还有些不解,随后在对方抽抽噎噎的讲话中还原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半月前,他帮着长老跑上跑下,在堂里忙前忙后,终于得了空闲坐在一块儿。
结果下午茶只发了一个馒头,还要同值班的师弟平分,一人半边儿。
他望着那冷馒头,嗤了声,“还不如不给呢!”
碰巧给长老听见了。
祸从口出,这句话被定性为不懂感恩、顶撞师长,于是被送进戒过堂进行关押。
经过一个家族三代人的坚守后,戒过堂的岗位已经成了世袭制,算得上半个家族企业,肩负着养活一大家子的重任。
如今财政吃紧,削减预算,戒过堂只能自食其力,通过苛捐杂税进行创收。
依着堂主的话说,“凡间坐大牢是免费,但是仙凡有别,不可一概而论”。
为了恪守严惩犯罪的底线,也为了维持仙家的体面,需要向弟子收取罚金和各类费用。
安置费、伙食费、住宿费、管教费和看守费等等一串儿下来,弟子当下便不同意了:“你这制度就不合理!”
“难道是指望着人偷鸡摸狗的时候还带着荷包吗?”
然而戒过堂有得是手段。不仅变卖宿舍的财物,还私自联络父母。
一通天花乱坠,教老两口卖了田宅供孩子住大牢。
若是想要出去,还要再交一百灵石的赎金。他浑身上下一个子儿都不剩,只有心里窝着口气,打定主意同人干耗着。
可才过了两天便发觉了不对劲。
如今正是年末集中考核的时候,一天安排两三场考试都稀松平常。
自己如今是插翅难飞,被迫缺考了五场考试,通通算作零分。
不仅如此,灵符门也不允许弟子夜不归宿。累计超过五天便会记过处分,超过十天就会清理床位。
于是他绞尽脑汁同朋友求情,凑上了赎金,还倒欠了戒过堂十块灵石。
才回到寝室,又是一阵晴天霹雳。
由于他的失联,原定一块儿协作符阵的同门已经另寻他人,长老下边也已经有新的弟子顶替位置,连带勤工俭学的微薄收入都没了。
一时间他的生活陷入了全面停摆。
戒过堂的债务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并威胁他说,态度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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