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做什么,但背着其他同事做这种事,她有种莫名的羞耻感和背德感,时知渺耳廓泛红。
继续敲键盘:「干嘛突然说话?」
徐斯礼语气懒洋洋的:“没什么,一直没听到你的声音,还以为你把我‘关’进抽屉了。”
时知渺打字:「没有……我这看AI医疗项目的临床数据报告。」
“还不吃午饭吗?”
时知渺看了眼时间,十二点半,回复:「现在去吃。」
“吃什么呢?”
他那头的背景音从隐约的喧闹转为彻底的安静,大概是回到了房间所在的楼层。
时知渺拿起便当盒,走到微波炉前加热,顺便拍了张照片发过去。
玻璃材质的便当盒,分别放着香煎鸡胸肉、虾仁西葫芦、清炒油麦菜、一块蒸南瓜,还有一份紫米饭。
汤装在保温壶里不用加热,鲜切水果留着饭后再吃。
徐斯礼轻笑:“饭量见长啊徐太太。”
时知渺面不改色地回道:「天气冷,多吃点,囤脂肪,好过冬。」
徐斯礼没有多想,随意地说:“我晚上跟以前的同学吃饭,有一道勃艮第红酒炖牛腩,不好吃,我怀疑红酒和牛腩是分开加热后才倒在一起,互不入味。”
时知渺弯唇,听到他那边传来房门被刷开的“嘀——”声,知道他进房间里,便打字:「你快去睡觉吧,纽约都凌晨一点了吧。」
又有点心疼,怎么每天都这么晚休息啊。
徐斯礼在那头舒展了一下身体,嗓音透着倦懒的沙哑:“不困,先去冲个澡。”
顿了一下,语气忽然染上几分戏谑,“要不要给你听水声?”
!时知渺重重按下键盘:「不想听!」
“那你自己挂断。”徐斯礼故意逗她。
时知渺盯着这一行字,面无表情地锁了屏,将手机放回口袋,拿着热好的饭盒回到办公桌前,开始吃饭。
至于挂断……那当然是不挂的。
耳机里传来徐斯礼低沉愉悦的笑声,时知渺被他笑得抬不起头。
没过多久,那头传来关门声、衣料摩擦的窸窣声,然后是清晰起来的水流声。
淅淅沥沥的,敲在瓷砖或玻璃上,透过耳机传来,竟带着某种潮湿的、私密的质感。
时知渺咀嚼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那个被水汽蒸腾的浴室——
镜面一定是模糊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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