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领域。
数个世代的官员、勋贵、地方豪强,都像水蛭一样,附着在这条黄金水道上吸血。
或许在江澈的手腕之下无人敢动,可江澈从来就没有说过不让他们贪。
甚至于有时候江澈还鼓励他们去贪,只是此贪非彼贪。
漕运在大明朝的时候仅仅只是一些道口,可现在不同,华夏的漕运可是围绕着整个地球在转。
而贪,也是让一些人去克扣其他帝国,而非华夏,这也就有了一个好处,官员们也能吃饱,整个漕运体系也得以完善。
但这些人还是小看了江源。
在一次大朝会上,以几位老臣为首的保守派,联合上奏,以祖宗之法不可变,漕运稳定系国本为由,激烈反对新帝提出的,以铁路运输逐步取代部分漕运,并彻查沿岸官仓亏空的的改革议案。
“陛下!”
一位白发苍苍的大学士,痛心疾首地出班奏道。
“漕运牵扯百万漕工生计,仓促改革,恐激起民变,动摇国本啊!还请陛下三思!”
“是啊陛下,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一时间,附和之声四起。
龙椅上,江源看着下方一众为国为民的老臣们,脸上却缓缓浮现出冷笑。
因为这一切,尽在预料之中。
“哦?众位爱卿,是担心改革会动摇国本,还是担心改革,会动了某些人的钱袋子?”
话音未落,满堂死寂!
那名大学士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江源没有给他任何辩解的机会,从龙案上拿起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奏章,朗声道。
“朕这里,恰好有一份户部侍郎连夜呈上的《漕运弊案十三问》,正想请诸位爱卿,为朕解惑一二!”
“第一问!为何朝廷每年拨付三百万两清淤款,运河河道却越清越淤?这笔钱,究竟是进了河道,还是进了谁家的庭院?”
“第二问!为何沿岸官仓的粮食,出库时是饱满的新米,入了京城,却变成了霉变的陈米?中间被掉包的那些好米,又喂饱了谁的肚子?”
伴随着江源每问出一句后,原本还想说什么的王公大臣纷纷闭嘴了。
十三问,问问诛心!
整个大殿之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先前还慷慨陈词的几位老臣,此刻已经汗如雨下,两股战战,几欲昏厥。
江源将奏章重重拍在龙案上,发出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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