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时意味深长的一笑,没回答。
章启航破防了:“你那个笑是什么意思?我们明明只打过两局,都是平手。你那笑搞得好像,我输了,你为了照顾我的面子不好说一样。”
程时两手一摊:“我什么都没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陆文渊哭笑不得:“啧啧,按照警卫的守则,情绪稳定是第一条。他们还说你情绪稳定得像门板。我怎么看你跟他合作以后,随时都会炸。”
章启航深吸一口气:“是的,我错了。不该跟傻子斗气。”
陆文渊:“嗯,你还是定力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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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时他们到达基辅的时候,切尔斯也到了。
一来伊万诺夫那边暂时没有危险了,二来切尔斯刚干了一单大伙,最好不要待在莫斯科,三来,切尔斯对二毛比他们都要熟悉。
关键他还是前克格勃,有些他们不好干的脏活,可以叫他去干。
章启航不太喜欢切尔斯。
大概因为他们两人,一个专门防暗杀,一个专门搞暗杀。
从某中意义上来说是天敌。
切尔斯似乎也不太喜欢章启航。
两人总是避免靠太近或者眼神交汇。
按照行程,他们先去跟二毛那边的现有政府接触,然后去黑海造船厂。
从机场中出来,一路看到的景象比莫斯科还要萧条衰败。
正规商店货架大多空空如也,好多还关门了。街头上却满是临时集市和流动摊贩。
这是没有特权和门路,搞不到物资的普通民众,带着自家种植的谷物、和少量肉蛋,甚至是家中闲置的旧物、五金零件来,看看能不能以物易物,弄点急需的东西回去。
角落里还有人在倒卖燃油、黑市兑换货币。
工厂烟囱都不冒烟,可见工厂基本都停工了。路上没有几辆货车。
有些车因为缺油,索性停在路边,车身上满是灰尘。
现在连居民的基本生活用电都保障不了,所以路灯基本不亮,道路坑洼不平却无人修缮。
切尔斯的表情很凝重。
程时能理解他。
眼看着自己的故乡几乎是一夜之间变成这样,任谁都不好受。
更别说,他可是亲眼见证过中国那一场国企改革破产大风暴全过程的人。
那段时间国内企业和重工业城市的情况,未必会比此时此地好。
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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