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庆德和田红香都是伤患,没人帮忙,根本下不了车。
张文英明确表示拒收,姜庄大队的人不可能帮忙。
赶车人只好跟田庆德说:“要不,咱回去吧?”
田庆德一咬牙:“把人扶下去。当初他们把人接过来的,红香已经是他们家的人了。”
张文英掐着腰骂,“你个缺德带冒烟的,铁了心要让自家的扫把星来祸害我们是吧?我们老徐家是刨了你家祖坟了吗?啊?老娘今天要是让她进了徐家大门一步,老娘跟你姓!大不了一起死。我死也要拉着你们爷俩垫背!”
徐家的邻居们也劝田庆德,“你把人接回家吧。你现在这么做,那不是结亲,是结仇。两家都闹成这样了,孩子们也互相看不顺眼,何必非得绑一块呢?都冷静冷静,过一阵子再说吧。”
田庆德愁眉苦脸,“不是我不讲理,我家里出了点事,红香回娘家,根本没人照顾她。”
张文英立刻接话,“合着是想来我家逞威风,自己当大小姐,让我当丫鬟伺候她?我呸!想得美!当心我去公社举报你们!”
田庆德一听她这么说,顿时就头皮发麻。他们家最近事太多了,一桩接着一桩,一刻都不消停,连个喘息的时间都没给他们留,更别说静下心来思考了。
他们家就好像被霉神盯上了一样,降临给他们的没一件好事,全是坏事。
田庆德怕了。只好改口说,“罢了,过段时间我们再来。”
张文英刚想再说点什么,就被人劝住了,“人家都要走了,你也少说两句吧。”
她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赶车人默默地给马车调了个头,带着田氏父女离开了。
田庆德和田红香都不说话,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觉得人生黯淡无光,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回到山洼大队,赶车人招呼了人帮忙,把田红香扶下车,又把田庆德搬回房间,然后,大家就离开了。
田家最近有点邪门,他们还是不久待了。万一被上天认定和田家关系亲密,把田家的霉运分一点给他们,那就太糟糕了。
田家成了个孤岛。
田庆德为了早日养好腰伤,躺在床上不动,使唤田红香干活,其实就是让她做个饭。
田红香无奈之下干了两天,心里又气又委屈。她就想要去把她姐找回来。她姐至少还是个全乎人,做个饭总可以吧?
这天,田红香拄着拐杖艰难地出了门,一打听,她姐已经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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