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回去收拾一下东西......对了,洗发水记得自己带,家里没洗发水给你洗长头发。”
官哥儿尊敬地回道:“知道了,师父!”
我带着官哥儿离开。
出了大街,我对他说:“你小子可以啊,最后时刻还能反应过来你师父的考题是在声东击西。”
官哥儿挠了挠头。
“爷,我根本没反应出来这是在声东击西。”
我有些好奇。
“那你怎么猜博古架最便宜呢?”
官哥儿向我解释。
“我在赌场练了一双好眼睛,看到博古架底下价格小标签没来得及撕,它应该是从旧货市场掏来的,上面写阿拉伯数字十元。”
“眼看时间已经到了,我寻思反正猜不出来,今天拜师是不成了,干脆瞎几把蒙一把,就脱口而出博古架了。”
我后背直冒冷汗。
幸亏鲁老头刚才没问官哥儿是怎么推测出来的,不然老头非得一口老血吐出来不可。
不过,缘份这东西讲不清楚。
若不是官哥儿长期混迹赌场,眼睛就不可能看到那个小标签,小标签上要是没有价格,他也不会胡乱猜博古架。
冥冥之中,好似都是注定。
接下来十几天,没什么事,我在古玩铺专心看老丛留给我的古本。
古本遗留太久,纸张非常薄,用手翻容易弄破,我只好用镊子轻轻翻书。
以前我见到廖小琴用镊子翻书,认为她是在装逼,现在算是彻底理解了。
她这种习惯,应该是从小翻走马阴阳的稀有古籍形成的。
还有她喝茶用调羹,漱口用花茶,也是因为从小跟着祖奶,有专人伺候着,养出了这种大家闺秀的腔调。
不过,廖小琴和我在一起混了几年,近墨者黑,也开始变得粗俗了,时不时会听她嘴里会讲几句“卧槽”,这在以前都不敢想。
尽管我有着很好的古董鉴宝基础,但天鉴氏的鉴宝技艺,仿佛给我打开了一扇新大门,令人震撼无比,学起来废寝忘食。
我试过学天鉴氏的办法,眼睛蒙着黑布来鉴宝,倒能通过闻气息的手段判断出一些简单古董的真假,可复杂了就不行,看来还得继续学。
官哥儿在鲁老头那里学得相当认真,只要一有空,就会跑来铺子帮忙,与之前相比,他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
我想起官哥儿说以前有个算命先生给他算命,指出他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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