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掠过一丝异样。
回去的车上,时清取下戒指,欲递给江祁煜。
看着挺贵的,弄丢了,她可赔不起。
江祁煜瞥了她一眼,“留着吧,之后还要用。”
他目视前方,侧脸在路灯交替照射下忽明忽暗,“今天表现得很好。”
雨又下了起来,敲打在车顶如同密集的鼓点。
时清望着窗外流动的光影,忽然问:“你小叔为什么对江爷爷……”
“四年前,他挪用公款,投资失败,老爷子差点把他送进监狱。”
江祁煜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后来,他娶了关氏千金,补上窟窿,可惜……”
“离婚了?”时清想起那圈戒痕。
江祁煜瞥她一眼,似乎惊讶于她的敏锐:“半年前离了。关小姐现在在瑞士疗养院。”他顿了顿,补充道:“抑郁症。”
时清心头一凛。
后视镜里,她看见江祁煜眼神阴郁得可怕,握着方向盘的手背青筋暴起。
这一刻,她似乎明白父母的担忧,江家的确复杂,但这是她自己选的。
车子停在“尚膳”餐厅时,时清才从思绪中回神。
这是一家隐在胡同里的私房菜馆,门脸低调得几乎隐形,却挂着文物保护的铜牌。
“吃点东西。”江祁煜绕到她那侧拉开车门,雨丝立刻沾湿他的西装肩线。
他恍若未觉,撑开伞等她。
穿过海棠掩映的庭院时,时清鬼使神差地问:“那枚戒指,是不是你母亲的东西?”
聪明的小丫头,被她猜到了。
江祁煜脚步微顿,伞面向她倾斜几分:“嗯。”
时清瞪大眼睛,却见他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要还的,别弄丢了。”
这一刻的江祁煜鲜活得出奇,与平日判若两人。
时清正想回应,走廊尽头突然传来带笑的声音:“江总,好巧。”
顾亭南站在灯影交界处,西装革履却掩不住一身浪荡气。
他目光黏在时清身上:“时小姐,这身旗袍很衬你。”
江祁煜身形微动,将时清半掩在身后:“顾总。”短短两字,警告意味十足。
擦肩而过时,顾亭南突然压低声音:“时小姐,还记得昨晚的约定吗?”
他呼吸喷在时清耳畔,“说好的不醉不归……”
时清还未来得及后退,江祁煜已一把扣住她手腕,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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