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的,我尽力了。”
………
望江楼。
烟波缥缈,似真似幻。
楼里,已经或坐或站着不少人。
除了明琴韵沉着一张脸外,其余人的面部表情里,都无法读出情绪。
楼外的广场上,也比上次热闹,上次望江楼开会时,都是老一辈,年轻一代没来,这次,来了很多。
但人数上,比之前某次聚全时,还是要少些,少去的这部分,基本都已葬身江上鱼腹,沦为他人向上的阶梯。
这在历代江湖中,本就是常态,那些死了的不会出现在这里破坏氛围,在场的纵使彼此在江上爆发过仇怨、曾互相想致对方于死地,也不影响此时的谈笑晏晏。
令五行避开人群,独自站在广场边缘,看着前方的宽阔江面。
陶竹明走了过来,站到令五行身侧。
令五行看了他一眼,又转回视线,继续欣赏江景。
陶竹明:“令兄,咱们还是不是好朋友,好兄弟?”
令五行还是不语。
陶竹明:“咱还能不能好好说相声了?”
令五行笑了。
陶竹明用胳膊轻轻撞了撞令五行,问道:
“快,告诉我,我只晓得你家近期似乎要出点事,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你懂的,我陶家很干净,就没人串联我们。”
令五行摇了摇头:“我也不知。”
陶竹明:“令兄……”
令五行:“我跟家里表明了态度,也说了我无心继续再争,家里已经对我失望了。”
陶竹明:“只是暂时闹点别扭罢了,偌大的门庭,怎能说放下就放下?甭管是脏还是干净,到最后,还是得用咱们的血去擦。”
令五行:“你应该知道的比我多一些,我这些日子在洞府里都没出过门,还是今天特意被通知来开会的。
本不想来,但想到他可能会来,我就来了。”
陶竹明:“你还想他?”
令五行点了点头:“想,我怕我再起什么杂念,要是能看看他,我心里的杂念能少不少,可以更平和些。”
陶竹明:“令兄啊,你要是个女儿身该多好,直接以身相许,甭管用什么手段,给自己肚子搞大,让他为难去。”
令五行:“我就算能变成女儿身,他才多大?”
陶竹明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道:“不是,令兄,你居然真往这方面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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