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状态没两样了,待会得问问医生,看什么时候能出院。」陈思雅说。
余淑恒听得很是高兴:「等身体彻底好了,咱们给你搞个喜庆活动,冲冲晦气。」
陈思雅还没说话,付岩杰已经猛点头:「这个要得,我看行,到时候你们两口子弹奏一首,让我们饱饱耳福。」
李恒和余淑恒相视一笑,答应下来。
四人闲聊一阵后,陈思雅忽然从床头柜上厚厚的一摞报纸中找出一份,指着其上面的新闻告诉几人说:「你们有看到这则新闻没?周诗禾拿了李斯特国际钢琴比赛冠军。真是好厉害!」
说这话的陈思雅,脸上全是钦佩和艳羡。
付岩杰心中一咯噔,瞧瞧李恒,又瞧瞧余老师,稍后一个劲向妻子暗暗使眼色,示意别再提周诗禾。
陈思雅满是困惑,不知道丈夫为什么眨眼睛,还关心问:「你眼睛怎么了?
不舒服?」
付岩杰头晕了,扶下眼镜不说话了。
余淑恒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看着李恒。
李恒是谁?脸皮厚实的很好伐,直接从陈姐手里拿过报纸,阅读了起来。
读完,他压制住内心的悸动,又特地瞅了瞅报纸抬头,道:「这是3天前的新闻?」
「对啊,就是3天前的。怎么,你们都不看报纸的?」陈思雅问。
付岩杰干咳两声:「报纸自然是天天看,不过我们最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财经和股市方面,其它品类的新闻就很少过目,也不怎么买。」
「这样么?今早我还听到两护士在兴奋地谈论,说什么股市又涨了,又涨了,你们公司挣了没?」陈思雅问。
涉及到公司机密,付岩杰在外面没多说,只是笼统讲了句:「还不错,你别操心。」
在病房陪陈思雅吃过晚餐后,李恒和余淑恒走了。
待人离去,陈思雅终是按耐不住问丈夫,「老付,这李恒真在办公室用嘴喂饭给淑恒吃?」
老付咬个牙花说:「千真万确,我昨晚眼珠子都差点惊掉了,没想到平日那么心高气傲的余老师会小鸟依人地缩在李恒怀里。唉,别提了,早知道会惊扰到他们,我打死也不回公司拿材料。」
陈思雅笑了笑:「淑恒又不是铁做的,也是女人,碰到自己心仪的对象,呈现出小女人姿态有什么不对?对了,当时公司还有人吗?」
老付摇头:「比较晚了,大家都早下班了,就他们俩在。我以为淑恒忘了关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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