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山河冷哼一声：“龙江这帮人胆子不小，敢拿这个做文章。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知行一眼：“你真的没事？”
电梯到达一楼，门缓缓打开。
陈知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大步走出电梯，直到坐进车里才开口。
“我要是说没事，你信吗？”
林山河系上安全带，突然笑了：“行啊，学会反问领导了。”
车子驶出公安局大院，陈知行打开车窗，让冷风灌进来。
四月份的龙江，还是有些冷的，尽管已经在化雪了，但还是冷，尤其是早晚温差还是很大的。
“抑郁症这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林山河问道：“现在常委会上已经传开了，很快就会变成他们攻击你的武器。中纪委内部也不是那么和谐的。”
陈知行握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反击。”
“怎么反？”
“既然他们要打心理战，那我就陪他们玩。”
陈知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王振国手上还有一份龙江省三甲医院精神科近五年的接诊记录，包括几位省委领导的。”
林山河猛地转头：“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陈知行淡淡道：“只是提醒某些人，在体制内混，谁还没点心理问题？真要较这个真，大家谁都别想好过。”
林山河沉默片刻，突然大笑起来：“好！这才是我认识的陈知行！”
笑完，他表情又严肃起来：“不过这事点到为止，别真搞成互相揭短大会。”
“我知道分寸。对了，你这次来，真的只是为了林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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