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觉得,这个章程,如何啊?”
众人默默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里,都没有看到如先前那样激烈的反抗之意。
“陛下,臣以为,户部这份章程,结构严谨,内容翔实,十分可行,臣同意。”
有一人开口,其余人便也更没了心思,反正能够从这场分肉大会中抢到自己的份额,那就够了!
于是纷纷表态同意,到最后,竟然只剩了顾相一人还没开口。
新帝带着极富深意的笑容看着他,“顾爱卿,你还有何顾虑?”
顾相心头苦涩,齐政的声音在一旁轻轻响起,“陛下,顾相或许是觉得,这些各地的商号货物,最终都要通过江南的商号和人力来组织运送,甚至好多都会在江南建立作坊进行加工,会大利江南的商贸和民生,不好意思率先表态,否则岂不是显得私心过重?”
顾相心头猛地一动,连忙道:“齐侯所言甚是,此事老臣怎好率先表态,老臣定然也是支持的。”
新帝的脸上,露出笑容,轻轻点了点自己桌上的折子,“既然如此,那就按照这个章程施行,白爱卿稍后将手抄本给诸位都送一份,明日朝会,在户部择一郎中,向百官详细念诵。”
众人齐齐躬身行礼,“陛下圣明!”
白圭感激地看了一眼齐政,即使以他之才,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份他做不出来的东西。
当中那些设想,既充满了天马行空的想象力,同时又如榫卯般严丝合缝,齐政大才啊!
新帝缓缓道:“接下来,咱们来议一议越王的事情吧。”
话音方落,顾相当即道:“陛下,此乃陛下家事,何须询问外臣?”
新帝坚决地摇了摇头,“他虽为宗亲,亦是藩王,且为祸一方,朕须得给江南百姓一个交代,也要给天下一个交代。”
顾相心头暗叹,看来陛下这是铁了心要将此案办成一件铁案,将越王和他的党羽们,都钉死在遗臭万年的骂名之中。
但他没有任何理由组织,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陛下,越王凶顽,万一在人前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狂悖之言,有损皇家体面,恐怕.”
新帝果断地一摆手,“他私蓄甲兵,袭杀钦差,敛聚无度,编织党羽,为祸江南,这都是铁证,朕的言行,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地,不论他如何言说,朕不惧!”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众人也没别的说辞,很快便达成了统一意见,在明日朝会之上,公审越王之罪。
众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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