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这帮专家的,毕竟从对东夏人体的了解和熟悉程度看,谁也比不过这群海蛇人,连东夏人自己都比不了。
毕竟海蛇对东夏曾进行过相当长时间的特殊实验,且这些数据得到了完整的保留和继承。
“另外,经济产业省下属的‘战略情报分析室’,也提供了另一个维度的佐证数据。”
助手切换了屏幕上的图表,“他们设法取得了在过去几个月中,一部分【紫云后】区域的非处方药销售数据,并与人口结构、经济水平相似的【非紫云】区域进行了横向比对,主要分析对象包括感冒类药物、镇咳类药物、消炎类药物、镇痛类药物、助眠类药物……”
“直接说结论!”岸新健一郎烦躁的打断了助手的话。
“是,司令官阁下,经产厅的结论是,在对季节性波动、流行病趋势等干扰因素进行修正之后,【紫云后】区域的整体非处方药用药量,呈现出持续性的、微弱的下降趋势,平均每月下降幅度在千分之二到千分之五之间……”
“马鹿野郎!”
岸新健一郎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惊怒,抄起手边的檀木香盒,狠狠的砸在了那面显示着刺眼图表的屏幕上。
“必须有所行动!”
几个小时后,岸新健一郎再次跪倒在那个充满了黯淡灰尘和浓重檀香的和室内,将这份分析报告原原本本的向老头子们做了陈述,同时用颤抖的声音,发出了再一次恳切的请求。
还是那个身着纹付羽织袴,老年斑层层迭迭,如同戴上了一副面具的老头子,用沙哑的声音开口问话:
“健一,你要如何?”
岸新健一郎头低臀高,哀哀求告!
“各位老大人!”
“一宇镇魂塔倒下之后,白头海雕为掩盖行径,纵兵毁掉了现场,但卑下心有不甘,曾三次前往现场勘察。”
“彼时,在塔身的残垣断壁之下,就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死寂、衰败之气,身处其间,令人忍不住悲从中来,万念俱灰!”
“这绝不是我夸大其词,陆将和幕僚长都曾随我前往,可以为证,只是当时我们都以为是帝国子民的哀怨,一宇名塔的悲怆,还没能与镇压龙脉,禁锢气运之说关联!”
“如今看来,这气运离散,恐怕并非是空穴来风!”
身边的两位军人一同跪在堂下,将身体伏得更低,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岸新长官所言确为实情!我等可以作证!”
这个事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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