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远处迎面走来的雪清河的侍卫，“你学习他的习惯大概要多久？”
“这些日子我都在学习，只要在他身边再观察一段时间就可以。”千仞雪压低声音道：“大概一年。”
“……”
一年！
纪小玖捂脸，原来这就是你口中的一段时间。
她忍不住摇头叹气，“我可以帮你缩短时间，前提是你更辛苦。”
“什么办法？”千仞雪歪头问。
看到缓缓走近的侍卫，纪小玖朝她使了个眼色，千仞雪也默契闭嘴，抬头看向来人。
“二皇子让你过去。”侍卫转身喝道：“快点。”
千仞雪低眸，默默跟上去。
看到这一切纪小玖忍不住摇头叹息，以前在武魂殿，她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
她像往常一样默默跟上，看到千仞雪被带去见雪清河，看到千仞雪始终低着头做雪清河吩咐的杂事，看到她面无表情的仔细把每个角落都擦的油亮，唏嘘好久。
这要搁以前，完全就是异想天开。
纪小玖安静坐在空荡荡的桌子上，双腿不停摇晃，她淡淡看了眼远处皱眉翻看文件的雪清河，又歪头看向咬紧牙关立在一边低头站着的千仞雪。
没想到小雪从小被众星捧月，十指不沾阳春水，竟然也能忍受下来这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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