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头土脸站起来。
侍卫把徐鹤送了回府。
月棠留下魏章,把那张纸递过去:“你立刻去查探虚实,回来报我。”
……
晏北一早在朝上咄咄逼人,皇帝下朝的时候,脚步快得几乎像是逃跑。
而他回宫之后,还没把铁青的脸色给平息下去,穆家就来人了,一个接一个,轮流拿着抚养皇帝十年的恩情出来哭诉,要为穆晁求情。
刘荣虽然早就恢复了穆家,今日的情形,他却也看得明白,穆家和梁家勾结的把柄已经被拿捏的死死的,莫说还有晏北,光是要担干系的兵部和禁军总指挥高贺就绝不敢放松丝毫,再加之圣旨已下,绝不可能再有回旋余地,穆家还哭诉不止,这不是逼迫皇上吗?
可没想到最后连他们老夫人都出动了,这简直就是一副硬要把穆晁保下来的架势。
皇帝想怒不敢怒,被纠缠半日,最终看到在店门口露头的刘荣,一只砚台砸过来,让他去请太傅。
最终太傅没来,打发了大公子穆垚过来,好歹是把老太太扶走了。
可人走后,皇帝就朝刘荣发难,责怪他办事不力。
看到他阴鸷的目光,刘荣心里又怒又惶恐,刚刚跪下来,案上几本奏折就劈头丢过来了。
“你身为朕的掌事太监,干什么吃的?拿的是谁的俸禄?是要给谁卖命?连个门都看守不住,朕要你何用?”
刘荣连忙磕头。
“滚出去,面壁半年,在此期间不得踏入紫宸殿半步!”
话音落下,一方纸镇又丢了过来。
刘荣脸色发白,却连避也不敢避,胸口上被砸的锐疼。
疼也倒罢了,却还要被禁闭半年,对于这三年里完全接管了紫宸殿事务的掌事太监、同时还背靠着太傅府的他而言,这已经是相当重的惩罚了!
刘荣知道自己对于穆昶来说唯一的作用,就是一枚盯住皇帝的眼线。
半年后也就到了皇帝及冠之时,端王府已经蠢蠢欲动,沈家肯定也不会选择乖乖交出玉玺,皇帝又把穆家给忌惮上了,在当下这局势越发危急的节骨眼上,半年都不能接近紫宸殿,那他对穆家来说,岂不是成了个废子?
刘荣往前跪行几步:“皇上饶命——”
“拖出去!”
哭喊声一路远去。
“他走了。”阿言站在门下,微微吁了一口气,“当年穆家硬生生把他推进紫宸殿来,让皇上一刻也不敢放松地度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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