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证之时,也让沈宜珠在幕后听着。
此刻她气息浮动,忍不住稍稍撩开一线帷幕,与沈黎对上了眼神。
距离与月棠的约定仅过两日,为了尽早地达成这一步,她这两夜都在绞尽脑汁地思索对策。
沈宜珠相信沈黎也是如此。
可凭沈太后的精明,哪有那么容易欺瞒她还不被发觉?
没想到今日一早,晏北就拿禁军营说起这事。
这一定是来自郡主的筹谋!
她就知道郡主绝不是无的放矢之人。
如果没有布局,郡主又怎么会把希望放在自己这样柔弱的内宅女子身上?
靖阳王在朝堂上对禁军防卫的指摘,就是亲手送给他们行事的梯子啊!
如今把守皇宫的几乎全是皇帝的人,按当前朝局,禁军侍卫要犯事,那只可能是冲着他们永福宫来!
四皇子就是沈太后的命根子,也是她此生所有的希望,禁军防卫不靠谱,沈太后就该是第一个着慌的人!
这就是她和沈黎攻破壁垒的要点!
她稳住心神,又透过缝隙与沈黎暗中比画了个手势,约定在永福宫外他们兄妹常见面说话的甬道里见面。
朝堂之上。
穆昶已经发话:“肃静!”
他飞快地看向晏北。
提到皇城司的官员,是兵部的一个主事。
过去三年,穆昶一直都在暗中盯着靖阳王府,毕竟他实力太强了。若他有意结党,可以说一呼百应。这无疑是个极大的隐患。
他相信褚家和沈家都是这么想的,暗中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那三年里,不管谁家都没有抓到晏北结党的把柄。
他也不曾亲近在朝的任何一方党争势力中的人。
后来他和月棠走在一起,大家心里恼恨,也有防备,但不至于忌惮。一来从前父辈交好,二来月棠只是个手无实权的女子,别说他们往来,就算当真滚到了一起,那也不过是给人暗中多了一项谈资。
普天之下都知道,晏北没有兄弟,靖阳王府只有他能够掌管。
而月棠必须是要招赘撑起端王府的,这两人谁都不可能放弃现有利益谈婚论嫁。
所以,哪怕晏北屡次帮着月棠办事,穆昶恨归恨,并不认为他们能长久。
可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半年,晏北不但依然坚定地站在月棠一方,而且此次为他说话的竟然是兵部的人。
这说明,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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