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时看他:“那日,你送桑师兄回宗门,从城外回来状态就不对。”
裴之砚诧异看着她。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隐藏的很好?”
裴大人耳朵红了。
真是难得啊。
“我虽不知你们到底说了什么,但既然你介意,我便不能说不顾及你的想法。”
陆逢时见他耳根大红,忍不住轻笑,推开半步,正色道:“不过你方才所言极是。黄泉宗之事,牵扯百年宿怨与社稷根本,非我一己之力或裴家能独揽。通知玄霄阁,确是正理。”
裴之砚神色也郑重起来,他方才那点别扭心思在正事面前立刻被压下:“先前是我,思虑偏狭了。
“杭州案后,玄霄阁对黄泉宗动向亦十分关切。只是汴京城他们也不好贸然派人来,但既然发现了,自然是要通知他们的。”
他看向陆逢时:“你打算何时联络?”
“既然要同时捣毁,还需周密布局,越快越好。”
当下拿出联络的玉牌。
桑晨的声音很快响起:“师妹,可是有急事?”
没有急事,她是不会动用玉牌的。
“嗯,汴京城发现两处黄泉宗的据点,需要玄霄阁协助。”
陆逢时将卧牛岗和赤仓镇的情况加以说明,桑晨很快道:“那同尘子只是明面上的,京畿重地,他们不可能就派一个尊使守着。这样,我还是让石师弟与谢师兄与我同去,此事我也会上报宗主。”
“如此,最好不过。”
桑晨又道:“这两年,我们玄霄阁也陆续捣毁了黄泉宗两处聚阴之地,还与其中一名司空交过手。修为着实高深,师妹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省得,具体细节,待你们来了,我们再细细商议。”
切断传音后,陆逢时看向裴之砚:“桑师兄会带石师兄和谢师兄同来,最迟后日可到。”
次日,裴之砚去上朝。
下朝后,他并未直接回府,而是求见官家。
赵煦以为裴之砚是想单独跟他说军改的事,没想到竟是说起今日和葛太史令查到的两处黄泉宗据点。
“这葛太史令前两日倒是与朕禀报过。可是又有什么变故?宣德夫人怎的没有来?”
“内子在探查的过程中,发现有人跟踪监视,索性就让臣代为禀报了。”
赵煦闻言,眼睛眯了眯:“可知是谁的人?”
“谁的人不确定,不过那跟踪之人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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