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变,他迫切想治理好这个国家,以证明自己没有错。
因此他这种爱玩的人,多年来竟生生将自己困在太极宫,每日废寝忘食、殚精竭虑。
若非要用一个词形容他登基后生活,那就是‘盛世下囚徒’。
“这不是你想听的吗?”李世民见他不说话,不由问道。
李承乾摆了摆手:“没有,只是觉得当皇帝其实也挺累的。”
说话时语气也带有一丝疲惫,毕竟这一年东南西北地折腾,而且浑身上下不知受了多少伤。
当真应了那句话,要得到多少,就需要付出多少。
“哦?”李世民神色复杂,语气有点发酸:“呵呵,这不是就是你想要的吗?”
“你错了!”李承乾摇了摇头:“其实朕从来都只想安稳地活着,而且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诉你,刺杀青雀的事,其实是李元昌一手策划,朕并不知情。”
这件事,算是彻底引爆这父子二人关系的导火索。
说直白些,如没这件事,可能如今李承乾还跟个老鼠一样低三下四地活着。
李世民听到这话,整个人明显怔了一下,但只是瞬间就恢复。
中国式家庭,父亲是绝对不会认错的,更何况大唐太宗文皇帝了。
因此这种情绪是断不可能出现在李世民身上。
二人说话间,已走到一处宫室前。
虽然偏僻有些潮湿,但院子中也整洁干净。
门口有两名内侍守着,见皇帝与太上皇一同到来,虽愣了一下,但还是快速躬身行礼。
“参见陛下、太上皇。”
李承乾点了点头,而后推门而入。
室内灯火通明,但陈设十分简单,一个简单的床榻,一个桌案,再无其他。
金德曼静静地躺在榻上,颈间一道勒痕触目惊心。
同时面色青白,一旁散落着一截撕断的衣带,不过胸口却轻轻起伏。
李世民见状先是有些诧异,而后轻笑摇了摇头。
以他聪明,再加上自己当初猜想,立刻明白事情原委。
转头深深看了李承乾一眼。
他这个儿子刚猛一道跟自己倒有些像,但不同于自己的是,偶尔却总能玩些鸡鸣狗盗把戏。
“好了。”李承乾声音清朗:“别装了,朕知道你没死。”
床榻上的金德曼,宏伟胸口剧烈起伏了一下,而后缓缓睁开双眼。
声音有种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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