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64年,唐麟德元年。
大明宫,紫宸殿内。
一身明黄龙袍,下颚蓄有长须,神威内敛的中年人正坐在龙椅前,阅军政文牍。
而在其畔,有佳人侍立,为其研墨,红袖添香。
她已经不是那么的年轻了,可即便人已四十,可谓红颜半老,但时光似乎并没有在她那倾国倾城的脸上留下太多痕迹。
其身姿高挑,丰润动人,肌肤雪白,朱唇红艳,眉眼一动便风情万种,那身华丽凤衣,更为其在美丽之中平添了几分威严。
大唐麟德元年发生了很多事,如玄奘法师坐化圆寂,如宰相上官仪全家被诛,但最重要的莫过于二圣临朝。
放下手中的前线战报,高宗李治略显忧愁,“媚娘,薛仁贵老将军在高句丽前线仍受阻碍,短时只怕仍不得灭其国,都说那渊盖苏文早已老的不成样子,难以压制国内,竟还这般难打,而若战事再被拖入冬季,只怕便又要功败垂成,此不解百年北疆忧虑,亦不能圆先帝之念矣。”
武则天或者说武媚娘闻言展颜一笑,“陛下勿虑,薛仁贵老将军战功赫赫,前线又云集我大唐诸军精锐,诚然,高句丽为我朝边境大患,可自前隋文帝、炀帝四次征伐,太宗皇帝更是两次亲发大军征讨,前后六次大战,高句丽已是危如累卵,府库空荡,老卒尽死,定难以久支,陛下有生之年定可倾覆其国,告慰先帝在天之灵。”
李治笑了笑,轻轻拍了拍爱妻光滑手背,“还是媚娘说话喜人,甚得我心。”
武媚娘心神一动,“明日大朝,我主动提议让老将军速速进军如何?”
李治双眼一动,并不回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众臣前日所言也非无有道理,大军征讨,前线每一日所花费军资粮秣便称海量,战事久持,确有动摇国本之危,但兵者亦为国之大事,倘若胡乱干涉,呵呵,只怕老臣们又要拿朕和先帝相比了。”
武媚娘顺势坐在李治身旁,淡淡一笑,“妾身女流之辈,又何尝懂得这些,妾身只知为陛下分忧矣。”
李治搂过爱妻腰肢,宽慰点头,“媚娘真乃贤内助也。”
既是夫妻,某种程度上也是合作者的李治与武则天并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谈下去,事实上这么多年来,二人都可称一句相扶相持,他们合力收大权于掌中,压制大姓,治国御下,一内一外。
也正是有武则天这把利刃在,李治才能顺利搬倒他那位大唐开国第一功臣的舅舅。
也正是有武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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