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株待兔。
但,这群拐子确实如官差说的那样警惕。
连续五六日过去,没有可疑之人现身。
许靖央觉得奇怪,萧贺夜和平王在那大宅子里也住了好几日,都按照他们原本计划的那样,深居简出,偶尔戴着兜帽垂纱出来。
拐子竟无动作?
许靖央决定去看看,萧宝惠要同她一起。
去之前,怕打草惊蛇,两人也打扮了一番,佯装富户贵女。
许靖央和萧宝惠下了马车,相携进了宅子。
不远处挑着柴经过的樵夫多看了两眼,收回目光,拿着斧头朝山里去了。
他穿过歪歪扭扭的山路小径,跳过好几个山涧,才来到一处有着守卫的洞道前。
待搜了身,他才进去。
洞道从前是一个废弃的矿道,底下有一块被挖空的矿场,如今却成了这些贼人的藏身地。
几个壮汉盘腿坐在台子上喝酒,不远处的铁笼子里关着十几个衣着肮脏的女子。
她们每个人眼神都透着恐惧,瑟缩抱团在一起。
樵夫放下斧头,三两步上前,贼兮兮的目光透着晶亮。
“大哥,我方才上来时,看见两个好生漂亮水灵的女子!”
“我呸!你又想说山下那两个高个子?她们那可是城中柳家的人,得罪不起。”
“不是,绝对不是,这是两个新货,比咱们之前绑的那些,还要好上千百倍!”樵夫说。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光。
被叫做大哥的刀疤脸将酒坛放下,冷哼不屑:“走道这么多年,啥漂亮女人没见过?”
樵夫搓着手,唾沫横飞:“大哥,您没亲眼瞧见,那俩娘们儿,真是绝了!”
“那个矮一些的,杏眼桃腮,身段玲珑,走起路来腰肢扭得那叫一个软,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嫩得能掐出水来!”
“可最勾人的,是旁边那个高的,穿着素净,可那脸蛋……啧啧,眉是眉,眼是眼,鼻梁挺得跟玉雕似的,嘴唇又薄又润,就是神色冷了点,看着不好亲近。”
旁边一个络腮胡汉子啐了一口:“冷有个屁用,到了爷们手里,再烈的马也得服软!”
樵夫淫笑道:“就是这话!大哥,您是不知道,那身段隔着衣裳都能看出那腰细得一把能攥住,胸脯紧致,屁股又翘,那股子清冷劲儿,嘿,要是弄到榻上,撕了她那身端着的皮,不知道得浪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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