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你要是对她不好,我就把她带走,藏起来,让你再也找不到!”
魏王在一旁听得神色复杂,想劝又不知从何开口。
萧贺夜却忽然转了话锋:“你在这里的消息,告诉四弟没有?”
萧宝惠噘嘴:“我没说。”
“我说了。”
一道清冷嗓音从屋内传来。
许靖央拉开房门,走了出来。
她也已穿戴妥当,一身素青襦裙,外罩月白夹棉褙子,乌发简单绾了个髻,只用一根玉簪固定。
面上神色平静,看不出丝毫倦意。
萧宝惠惊讶地看着她,随即有些气恼:“靖央!你跟我哥说我的下落啦?”
许靖央点头:“说了。”
“你不该说的!”萧宝惠急道,“我哥要是知道了,肯定会立刻派人来把我带走,我还想多跟你相处一阵子呢!”
许靖央走到她面前,抬手理了理她被风吹乱的鬓发:“先皇后去世,平王殿下痛不欲生,他以为你也死了,那段时间更是整日消沉,该早点让他知道你还活着,让他安心。”
萧宝惠怔了怔。
想起兄长平王素日里对她的疼爱,也想到,她母后去世,兄长独自一人在京城,恐怕过的举步维艰。
萧宝惠眼眶泛红:“我就是怕哥哥马上来接我,我就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幽州了。”
萧贺夜在旁边道:“四弟即便派人来接,也需要时日,儋州来湖州,少说也要半个月。”
“你们便在此处好好相处,幽州寒冷,不适合九妹你。”
萧宝惠撇嘴:“我都没去,你就说不适合,分明是二哥想独占靖央。”
萧贺夜一笑,不置可否。
魏王见气氛缓和,这才开口:“二哥,既然休息好了,就让我请的名医再来看看吧?还有,我已命人备了膳,你们一日未进食,该用些了。”
萧贺夜颔首:“有劳三弟。”
一行人移步前厅。
医官早已候着,重新为萧贺夜检查眼睛,换了药。
许靖央问:“郎中,王爷眼睛如何?”
郎中面色有些凝重。
“宁王殿下这眼伤,恢复的似乎很慢,按照王爷所说,已伤了七八日,照理应当缓和不少,可王爷依然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
“这说明,那火铳恐怕伤到了王爷的眼底脉络,须得再静养月余,至于日后能否完全复明,得看后续调养恢复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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