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见钱不动心之理?
定是给得不够!
当即上前两步,又自怀里摸出一锭纹银:“吴掌柜若是嫌少,章某再加一锭!”
不待吴铭答话,五人里年岁较长者抢先劝阻道:“子厚,罢了,我等酉时再来便是。”
“不成!”玉面书生显然是个执拗性子,“这顿饭我非吃不可!”
又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慨然道:“三锭白银!吴掌柜,贵店的菜价我打问过,雅间一席也不过四五贯钱,这三锭银子足可兑换二十贯以上。我等但求堂食吃一顿便饭,如何?”
当真大手笔!
只可惜,如今的吴铭不缺这点钱,如果对方掏出有传世价值的宝贝,他或许会动心,区区孔方兄,不值一提。
吴铭尚不为所动,与对方同来的四人已面露肉痛之色,纷纷劝阻。
殊不知,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此番是玉面书生倡议,若就此铩羽而归,教他颜面何存?
四人越劝阻,他反而越固执。
玉面书生手里的银锭吴铭看也不看,再度抬头端详对方的俊逸面容,又侧头看向四人里那个三十岁左右的长者。
这配置,再加上对方以“章某”自称,更兼表字“子厚”,莫非……
他冷不丁问:“诸位可是自闽北建州而来?”
五人俱是一怔,不答反问:“吴掌柜何以知之?”
“听口音似是来自彼处。”
吴铭随口搪塞,心中暗暗吃惊。
果真是章惇、章衡这对叔侄!
怪不得这玉面书生言辞颇为倨傲,他出身名门,相貌出众,不久前又考取了新科解元,放在现代便是妥妥的高富帅才,确有傲气的资本。
来者正是浦城章氏一行。
章惇虽非五人里年岁最长者,辈分却最高,更兼解试拔得头筹,五人自是以他马首是瞻。
“唔……”
吴铭故作高深地沉吟片刻,问道:“诸位既是慕名而来,或许知晓秋闱前在小店用饭的书生里,超过半数中举之事。”
“正是闻知此事,方来贵店用饭。”
“实不相瞒,吴某对相面之术略知一二……”
说到这,他故意停下来,目光在五人面上逡巡:“某观诸君印堂紫气隐现,眉宇间文星拱照,此乃气运充沛,科场大利之兆。然欲更上层楼……”
忽然话锋一转道:“不如这样,诸君明日此时再来,吴某当设一席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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