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熙帝的脸都快绿了!
这位皇帝,平时就喜欢微服私访,说是体察民情。
其实,主要目的是混进市井里吃吃喝喝。
这回听说有花魁告状,他可乐坏了,立马带着人赶去吃瓜看戏凑热闹来了!
一开始听得津津有味,就差抓把瓜子嗑起来了。谁知道审着审着,居然扯出来了舜安颜!
乾熙帝当场火气就冒出来了——
虽然他知道自己这位表侄平时荒唐事不少,但他觉得这都不叫事儿!
反正自己在龙椅上坐着呢,别说一个舜安颜,就算整个佟家,谁敢蹦哒?
臭毛病嘛,改改就是了!
再说了,舜安颜好歹是表弟家的儿子,把九公主嫁给他,既能拴住佟国维的忠心,也算是给舅舅家一份厚礼。
可他万万没想到,在大兴县衙这种地方,居然能撞上这么一出好戏。
不过,乾熙帝是谁?他脑子灵光着呢!
年栋梁一拍惊堂木说“退堂”的时候,他就察觉出不对劲了,连幕后黑手是谁都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于是,等看热闹的吃瓜群众散得差不多了,他就在县衙门口蹲着——
果然,把从里头溜达出来的儿子给逮了个正着。
“太子爷不用多礼,”乾熙帝拖着调子,阴阳怪气地道:“这天寒地冻的,太子爷跑大兴县来吹风啊?”
沈叶笑眯眯地回答:“父皇,儿臣来看戏呀!”
“审花魁,多有意思!”
乾熙帝哼了一声:“审花魁是有意思,可要是把花魁和那个老板全部抓起来,扔进步军统领衙门里再审一遍……”
“你猜猜,会审出什么来?”
乾熙帝这话里威胁的意思,都快溢出来了——
这分明是告诉沈叶:进了那儿,你什么东西都藏不住!
沈叶却一点也不慌,依旧笑嘻嘻的:“父皇,要是真闹到步军统领衙门,那场面可就不好看了!”
他语气轻松,接着说道:“这事儿吧,一没有诬陷二没有诽谤,纯粹就是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嘛!”
“好比那《卖油郎独占花魁》一样!”
“咱们这是《相府公子独宠花魁》!”
说到这儿,还朝乾熙帝眨眨眼:“父皇,您说,儿臣要是回去把这个写成戏本子……”
“您觉得,能不能赶得上《桃花扇》火?”
乾熙帝盯着笑呵呵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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