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尔襟却道:“没得商量。”
区别于昨晚她根本双脚都没碰到地面,今天周尔襟把她摁在门上,他还衣冠楚楚,虞婳的半裙已经在地上,他不动声色又有力地让她被磋磨。
完全没有在外面偷过的样子,像是在家里都还没吃饱,虞婳声音有点断断续续地提醒他:
“尔襟,这里没时钟…我不知道几点了,两点我要回去。”
周尔襟理都不理她,虞婳今天又没带手表,手机在楼下,她软声央求:“我想看一眼你的表,我怕迟到…”
周尔襟的手却不伸过来,反而笑着问她:“感觉清楚了没有?”
“什么?”虞婳不解。
他无表情:“哥哥的全都还在这里,到底谁偷了?”
他怎么这么说话,虞婳又痒又麻又爽,密集的过电感让她都要蜷缩紧手心抵抗,口不择言结结巴巴说:
“我偷,我偷的。”
周尔襟低声,语气都略轻了很多,像是在哄她:“以后还说这种话吗?”
她已经明白这是周尔襟的禁区了,乖乖应:“不说了。”
他哄着她:“全世界男人死光了,只剩下我一个男的和其他女人,哥哥也不会和这种事情沾边。”
“明…白……了”虞婳说话被顶得零零碎碎的。
“这辈子哥哥就只睡你,你做好被我睡一辈子的准备,什么都只和你做。”
周尔襟轻声:“不说话?”
虞婳要全力抵抗他带来的强烈感觉,不敢分神,闷闷说:“不知道说什么。”
周尔襟却风轻云淡:“还不知道说什么,就说哥哥最疼你,最爱你,最珍惜你,把你当成掌上明珠,当成自己的全部,你死了哥哥也跟着去死。”
虞婳照着说出来都很羞耻:“哥哥最疼我,最爱我……”
神经……他怎么说得出这种话。
她一停下来,周尔襟又温柔地鬼一样上身,倾身贴着她问:“怎么不说完?”
明知他是开玩笑的,但虞婳实在是难以启齿:“我说不出口……”
“哥哥能说得出口,你怎么说不出?”
虞婳感觉自己好像被鬼抓住了:“太肉麻了。”
周尔襟的声音轻轻:“都是真心话,你觉得不自在?”
都是真心话……
好像在人心上狠狠又甜蜜地一击,身心都因为他而轻颤。
她老老实实,但声音微娇:“我喜欢听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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