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受伤一样那关切:
“我看看。”
虞婳抱着手臂不让他看,她头发孤木难支地疏疏落落遮掩:
“你怎么这样。”
周尔襟还似不明白,轻声问:“看看怎么了?”
说成正常的样子,想让她自己说出哪里不对,好像随时随地刮走她睡裙看看她是正常的事情。
周尔襟垂眸,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其实一低眸就能窥见一斑。
他一只手还拎着她那条睡裙,真丝勾在他指尖,带着丝绸独有高光质感垂落,连自然垂落的褶皱都是宽阔的,他从容到好像这一切都应当。
不论时间地点侵入她边界,是最享受的事情。
因为她最高壁垒就是边界感,但她对他不一样,他随便越越就越过去了,她只会呆愣地躲避,但不会反击他,没有任何攻击性。
对别人,她就不一样。
他可以轻而易举得到别人在她这里得不到的。
在她这里,他有最高权限。
无论如何捉弄她她都不会反抗,似一种默许又内敛的纵容,她不一定想要,但他做出来,她从来不会表露出任何真正有威力的抗拒。
虞婳低着头:“不要,都一点多了,好晚了。”
周尔襟勾着她仅剩那件衣物往下拉:“婳婳这么热情,一点多了还来我房间吵醒我,应该是想和我近一点,肯定要让婳婳试点没试过的。”
“这也是我房间……”虞婳弱声弱气辩驳。
但申辩一点用都没有,周尔襟伸手,双手握在她胸下三寸位置,直接把她腾空拎了起来。
到两点多,虞婳全程脚都没有沾过地,她都垂着脚尖了,还是碰不到,周尔襟就这么拎着她,让她和他平衡同高方便作案。
半山别墅的夜色雾蒙蒙的,带着浓重的山雾,所有光景都在浓雾和森林中影影绰绰,连绵的灯色在树影缝隙中透出,夜色的唯一支点,只有某处灼热存在似灯一样散热,如同火车穿梭进隧道,进出的蒸汽滚胀,火车厢壁摩擦过隧道。
周尔襟以前是握着她不要的那支笔,现在是强迫性地握着她本人,让她接受,像是让她还债一样。
虞婳感觉这火车像长翅膀了要飞到天上去。
虞婳一直说走开走开,周尔襟还好像觉得她好笑,随手微微掂掂她,让她有片刻的升高又落下,弄得那触感更让人难以抵抗,听着她声音看着她不受控的表情。
周尔襟含笑:“这不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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