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看见虞求兰哭,都有意不看过去,维护虞求兰的自尊心。
虞求兰从未在她面前哭过。
好像那道城墙终于被她敲出一道裂缝。
虞婳追问:“所以呢,你后来对我那么差,其实也不是有什么误会,就是真的不想对我好?”
“你一次次这样对我,我就开始故意缺席,想把你从我的人生最优先级里剔除,不让自己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你身上,免得付出越多越痛苦。”
虞求兰声音听起来好像风轻云淡:“我首先是我自己,其次才是你妈妈,你从来都没有尊重过我,总觉得妈妈的付出理所当然。”
虞婳同意这说法,但虞求兰还确实在她需要资源的时候给资源,找好最好的老师,准备好照顾她的管家佣人,买好在剑桥和首都的房子。
最关键的时候都给了助力。
虞婳的语气却没有了对抗,而是真心实意问她:“那你控制我的时候,不尊重我想法的时候,感觉不到我痛苦?”
虞求兰轻声说:“教养孩子本来就是改变孩子认知的过程,一定程度上是引导不了就控制养成习惯,你不知道妈妈有多难当。”
还不等虞婳反驳说过度控制只会让人反感。
虞求兰就自嘲:“但可能陈问芸真是对的,她老公孩子都和她关系不错,她就不会全部管周尔襟的事,周尔襟一毕业她就扔周尔襟去基层,周尔襟反而对她很亲近。”
虞求兰自己承认自己不行,虞婳忽然有点想笑,但这环境太严肃,她憋住了:
“你现在知道了,不能一味按你的意志控制我。”
虞婳低头玩裙摆的流苏:“而且何止我拿你和周尔襟的妈妈比,你也拿我和虞姝比,你那个时候说,要是我能做到虞姝那么讨长辈开心,有那么多朋友,让你有面子,你也会喜欢我。”
换成以前,虞求兰可能理都不理她,但现在,虞求兰却承认: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减少在你身上的感情投注了,你问我喜欢你还是喜欢你姐姐,其实她已经走很久了,但这么多人你唯独忽略我,我不想说喜欢你。”
虞婳忽然说:“我可以不那么恨你了。”
虞求兰语气不冷不热,但氛围是轻松的:“希望我死的时候,你能别在外人面前骂我。”
虞婳像小狗一样,从鼻子里出气了一下,像用鼻子发出的气音努力哼出动静,是小狗骂人的意思,但她看起来还是严谨淡漠的:
“我从来不会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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