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过是运道好,才会在中秋佳节上写出那首《水调歌头》。”
“那他可否运道再好些,下次科举高中?”
“臣不敢妄言。”
“哈哈……朕是起了爱才之心,堂堂一位书道圆满的书法大家,成了萧家赘婿,名声上难免受损些。”
“若你有心,帮朕劝一劝,为朝堂效力,总好过窝在书院当个教习。”
“这……”
“怎么?你这当父亲的,还能管教不了他?”
陈玄机嗯了一声,“陛下有所不知,自从犬子去了蜀州,他性情多有变化,闲散了。”
“闲散?呵呵,哈哈……那,他岂不是没办法替朕握好萧家这柄刀了?”
“陛下恕罪,臣教子无方……”
不等他说完,安和帝摆了摆手,“你就别拿其他人对朕的那套规矩推搡了。”
“若他不愿,朕这里另外还有人选,无妨。”
陈玄机俯身一礼,没再多说,更没询问他口中的其他人选身份。
安和帝也不详细说,转而道:“今次召你进宫,还有一事,朕拿不定主意。”
“那,荆州刘家一而再再而三的罔顾法度,玄机可有办法?”
陈玄机稍稍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神,沉吟道:“办法有。”
“说给朕听一听。”
“若陛下能治罪刘贵妃,荆州刘家自然不敢再有任何逾矩之处。”
“刘……换一个。”
“那便只剩下一条路可走——除掉他们。”
“好,这件事交给你了。”
“臣遵命。”
片刻之后。
陈玄机身化虹光,眨眼飘落至距离皇城最近的那座五层木楼里,直入四层深处的昏暗静室。
这座由白虎卫掌控的木楼里,每一层都有一间属于他的静室。
有时他会在二层,有时在四层,不一而足。
别说白虎卫内部,便连他自己都不会提前确定在哪间静室。
麻烦吗?
麻烦。
可陈玄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谨慎。
甫一落地。
陈玄机挥手遮蔽窗台,墙上的油灯适时燃亮。
昏黄火光被一股风吹得东倒西歪,也令他的身形影影绰绰,明暗变幻。
他扫视一圈,缓缓来到中间的桌案后端坐。
有着面具遮盖,看不出他的神情,仅有一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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