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角度来讲,这次天门诸关能被我军尽数攻克并掌控,是建立在在东戍边军扛着巨压,付出代价,牵制敌军的基础上,没有使东西夹击之势作用到我军,这才取得了此等耀眼战绩的。”
“讲句不好听的话,即便荣国公不说别的,但是其底下的将校呢?特别是底层将士,一个个是怎样想的?哪怕我等同属一军,可问题是战功战绩却不以这些来分啊,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还真是变了啊。
孙贲这话一出,在此的不少人眼神都变了,他们万没有想到孙贲会讲出这样的话,这要是搁在先前是断无可能的。
特别是董衡。
其实在昌封讲出那话时,董衡就在想孙贲会不会甩脸子,毕竟这谈及到的事儿,有一方是他的父亲。
不过话又说回来,董衡也在庆幸一点,这还好是王猛不在场,如今还在勋卫当值,这要是也跟着他们一道在南北两军历练,最后也都一起来了东逆前线,发生这样的事,王猛怕是当场就要翻脸。
荣国公王昌的嫡长子便是王猛,其为人刚烈,素重情义,虽说比他们小几岁,但人却长的高大,关键是力气还不小。
或许早先王猛还稚嫩,可这几年下来早就不是这样了。
“所以现在就看睿王殿下怎样处置了。”
宗织沉默了许久,这才开口道:“问题的关键,不在于荣国公、信国公之间怎样,而在于各自麾下要怎样抚平。”
“拿下了天门诸关,即便再愚钝的人都知这意味着什么。”
“如果说在开启最终之战前,不把这些事情解决了,让双方是带着隔阂与怨气的,这期间不出突发状况还好,可一旦出现突发状况,这势必会影响到后续的征伐。”
“这话说的在理。”
曹京伸手道:“所以在信国公率部赶来时,才摆出那样的状态,这事儿终究是要解决的,这是摆给所有人看的,当然,最重要的是摆给麾下将校及各部看的。”
“说起来信国公也是不容易,他用自己的方式,将这限制在他与荣国公之间的事,而没有因此扩大,这真要扩大的话,势必闹的会很难堪啊。”
“所以这个时候,荣国公这边只怕也在等睿王殿下的口信。”
上官秀似想到了什么,眉头微蹙道:“不管先前到底是对是错,但如今必须要解决,关键是这事儿还不能简单的以对错来论,而是要以一种方式,叫双方都觉得能过去,特别是面子上,不然的话这事儿就不好揭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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