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忠明家门口一片狼藉,地上还有点点血迹和打斗的痕迹。
“真打这么狠啊?”柴秀小声说,“这刘小春下手够黑的。”
宋秋水踮着脚往柴忠明那个黑黢黢的破屋子里瞅:“啧,这破家……哎?柴米你看那门槛旁边土里是不是有啥东西亮了一下?”
柴米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门槛旁边被踩得稀烂的泥地里,黑乎乎的啥也没有,只有几块碎瓦片:“看花眼了吧?赶紧走,回家。”
“哎呀,看看嘛,万一有啥好东西呢……”宋秋水不死心。
“好东西?”柴米一把拉住要往前凑的宋秋水和柴秀,语气不容商量,“刘小春那种浑人,柴忠明那破屋,除了耗子屎能有啥好东西?你看那些人探头探脑的,跟贼似的,咱凑啥热闹?走了!回家!下午麻袋还没归置完呢!”
“柴米!你太死心眼儿了!”宋秋水一路抱怨,“看看又不要钱!万一有啥值钱的玩意儿,咱家牛犊的奶粉钱不就有着落了?”
“要捡你去捡,别拉上我。”柴米不为所动,“我警告你啊宋秋水,别给我整幺蛾子。柴忠明被打成那样就是前车之鉴,贪小便宜吃大亏。有那功夫,想想明天出摊多挣点钱更实在。还有,刘春燕那宝贝,听听就得了,别当真。”
路过刘小春家那破败的院子时,发现院门也是紧闭。
宋秋水撇撇嘴:“哼,这瘪犊子,估计自己去医院了。”
柴米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没说话。
回到家,柴米招呼柴秀:“秀儿,跟我去把库房那堆装调料的麻袋归置归置,都落灰了,下午必须弄完。”
“哎!”柴秀应了一声。
宋秋水不情不愿地跟着:“柴米,你真对那宝贝一点兴趣没有?刘春燕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柴米一边推库房门,一边说:“有兴趣能咋地?还能让钱从天上掉下来?秋水,咱家现在缺的是踏实钱,不是那没影儿的横财。你看刘春燕穿皮裤嘚瑟,那是她家的事。咱们有这个心思,不如想想明天出摊,新炸锅配上那桶菜籽油,火候咋控才能让炸鸡外皮更酥脆。还有,”她指了指堆在角落小山似的麻袋,“赶紧干活!归置不明白,晚上没你饭吃!”
宋秋水看着那堆麻袋,哀叹一声:“行行行,干活干活!”
两人正忙活着归置麻袋,苏婉拿着个簸箕进来了:“柴米啊,刚想起来,你大姨那边,咱送点啥回礼不?你大姨给我拿了一箱子苹果呢。”
“回啥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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