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山听刘长贵这么说,也是一瞪眼。
但是没有办法。
他脑瓜子想破了,也找不到谁干的。
宋青山倒是怀疑这事指定是和自己不对付的人干的,但是具体是谁那就太多怀疑对象了。
宋青山:毕竟我也是个小官不是,得罪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所以,宋青山基本上现在是毫无头绪。
这个亏想不吃都不行,吃了又跟吃了屎一样难受啊。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所处的社会地位不同,身份不一样,他的想法就会发生变化。
简单来说,就是从一个井口跳向了另外一个井口。
具体一些就是,人们都是一群青蛙,坐井观天,无一例外,都会有自身的局限性,并不会做到或者达到能体验到最真实的世界,哪怕从这个世界观超脱到了下个世界观,仍旧只是换了一口井罢了。
井,永远都在。
宋青山也不例外,他虽然不是小老百姓,有个会计加身,但是仍旧不会做到喜怒哀乐不行于表。
“老刘啊,这事你以为我不想找到是谁干的?找不着啊,一点法都没有。”宋青山是大吐苦水:“我要是知道是谁干的,我现在就去整死他,问题不知道啊。”
刘长贵把烟拿了出来,递给宋青山一根,随后说道:“要不......报警啊......”
宋青山叹了口气,抽了一口烟:“报警没用啊,这事谁来也整不明白啊。半夜三更的,一个人都没有,谁都没看着,就算报警了,那他们也是没啥头绪啊。这不是给人家找麻烦呢吗?也不是多少钱的东西,整的兴师动众的,干啥啊。”
刘长贵摇了摇头:“一点线索没有?”
“没有。”宋青山说道。
刘长贵看一边的柴有庆还在干活,便招呼柴有庆:“来来来,有庆,你别忙活了,就抹点灰的活,一会就整完了。坐着聊会。”
柴有庆放下灰桶,在裤腿上蹭了蹭手上的灰泥,走过来接过刘长贵递过来的烟和火点上了:“村长……”
“有庆,听说你搁后院瞧半天了,看出点啥门道没?”刘长贵弹了弹烟灰,朝宋家库房后墙方向努努嘴,“听说脚印子挺乱?”
“啊…是挺乱…墙头那儿…蹭掉了几块泥皮子…脚印子…有大有小…像是…像是胶鞋底子…”他咽了口唾沫,飞快地瞥了一眼旁边竖着耳朵听的柴秀,“就…就秀儿说的对,指定是翻墙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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