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女子显得更加尴尬,谷雨走到稳婆身边,猛掐人中,稳婆哎哟一声醒了过来,谷雨将她搀起,向那女子道:“走!”
走不了了,谷雨来到门前,便见吕氏已经站在院子中央,身后则是她的兵。
“别看了,那小贱人的护卫不是我的对手。”吕氏冷冷地打量着谷雨。
眼前这少年岁数不大,长得普普通通,身上套着臃肿的棉袄,手持一柄雁翎刀,将那女子和稳婆护在身后,吕氏一挥手,兵丁划了个扇面,向谷雨逼近。
谷雨回身将门关上,稳婆吓得哆嗦起来,不迭声地道:“怎么办,咱们是要死了吗?”
谷雨皱了皱眉,这老妇人汉话同样蹩脚,语调与那女子相仿,他扭过头看向女子:“你叫什么?”
女子道:“我叫沛雪。”
谷雨一怔,认真地打量起这叫沛雪的女子,见她形容虽然憔悴,但难掩其端庄秀丽之色,尤其气质婉约,可不是一般人家有的,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你能坚持得住吗?”
沛雪哭丧着脸,摇了摇头,门外的尸体已经让她吓破了胆子。
谷雨迅速打消了强闯的想法,命稳婆将沛雪扶到床上坐了,想了想推门走了出去。
吕母由老妇人搀扶着从地上爬起,那丫鬟也爬了起来,站在吕母另一侧,只是怕得狠了,不敢正眼看吕氏。
吕母望着吕氏,吕氏毫不避讳地看着自己的婆婆,两个女人沉默地对视片刻,吕母推开两人扑通一声跪在吕氏面前,吕氏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娘...你...”
吕母眼泪流了下来:“婉儿,放过那孩子,为娘的任你处置。”
吕氏惊呆了,钱贵几个互相看看,也都有些不知所措,吕母老泪纵横:“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为娘的对你不起,本就不指望你的原谅,有什么怨气你便全数发泄在娘身上,娘不怪你。可是...可是...那孩子是无辜的,他是咱们吕家的延续,你公爹临走前念念不忘的便是这了,孩子要是有个分毫,你教我泉下如何与他交代。”
说罢一个头磕在地上,仰起头时额头已见了红。
两行清泪顺着吕氏的腮边滑下,双唇抖个不停,嘶声道:“娘,你好狠的心...你口口声声为了吕家,却让我做了坏人。”
“是为娘的错。”吕母不再争辩,磕头不止。
吕氏将滴血剑尖在地上一磕,看向谷雨:“你管是不管?”
谷雨张了张嘴,他的年纪还理解不了这些家长里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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