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谷雨离去的背影,胡小玉气鼓鼓的,彭宇抚着光滑的下巴,站在她身边:“小玉姑娘,你看那人像不像木头?”
胡小玉斩钉截铁地道:“石头!”
牛大力和胡老丈互相看了看,也笑了。
彭宇还要调侃两句,一名兵丁走进来:“小彭捕头,明日大军便要起程,各位同伴的尸体只能就近掩埋,遗物究竟如何处理,还得您几位给个章程。”
营帐里沉默下来,几人面带悲戚,彭宇长长地叹了口气。
谷雨走入营帐,朱国昌回过头:“小谷来了。”
谷雨点点头,看着对面的曲夏,他两手被反绑,身上鲜血淋漓,两名兵丁各持利刃,分列左右。
“用刑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迎面而来,谷雨皱了皱眉。
朱国昌冷笑道:“不吃些苦头,哪会老老实实招供呢?曲夏,抬起头来!”
曲夏缓慢抬头,脸上是一道道的血口子,他费力地睁开臃肿的眼皮,透过缝隙看向谷雨。
谷雨冷冷地打量着他:“韩明章是你们杀的吗?”
曲夏嘶声道:“是,他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什么?”
“广宁城及周边各卫所城防、军制调度、粮储部署。”
谷雨眉头紧锁:“他为何有这东西...”说到此处忽地停住了,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朱国昌见他神情有异,疑道:“怎么?”
谷雨死死盯着曲夏:“你又是如何知道那东西在他身上的?”
曲夏道:“他身边有我们的人。”
“可那东西不应该在他身上。”
“我的人不会骗我。”
谷雨又道:“你拿到了吗?”
曲夏摇了摇头:“没有,那东西不在他身上。”
朱国昌已被两人的谈话绕晕了:“小谷,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谷雨将客栈中洪嘉泽被害,舆图不翼而飞的事情说了,朱国昌略一思索:“这件事只有两个解释,要么曲夏的人说了谎,要么在客栈中有另一人将舆图藏了。”
谷雨的脸唰地白了,朱国昌转向曲夏:“你们在广宁城中潜伏多久了,是否还有其他同党?”
曲夏道:“十年前我奉命来到广宁,栖身于忠武祠,手下可供驱使的暗探由几名发展为数十名,潜伏于城内外,你想知道他们究竟是谁吗,那就不应对我这般粗鲁。”
“粗鲁你娘个腿!”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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