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却原来是杨彦之到得余斛来,登门拜访来了。
杨彦之这次来余斛主要是为了向葛自澹当面讨教日后生意上的行止,顺带要检验一下亨亚日拳脚习练的情况,最后就是要把他在余斛的产业全部处理掉,看来他这回是下定了决心,要在珠港彻底的扎上根了。
杨彦之过来家里的时候,葛自澹还特意让谢明宇把亨亚日叫到一起,也来旁听一回。只是亨亚日不知道先生的用意何在,虽说两家的合作用的是亨亚日的名义,但总体来说还是葛自澹掌舵,他仅止于挂个名,也还远未到能够对这种人生大事出谋划策的时候。当然了,即便只是听一听,亨亚日自我感觉也会受益匪浅,但这看起来似乎与当前自己的主业也就是学业来说,是不搭界的。只是想来和亨家祖训和先生让他留意生活中的点滴有些类似的感觉,亨亚日现在也还分不清中间的区别到底在哪儿,这也只在于他从未设身处地的去考虑过这方面的事情。
葛自澹的房间里,杨彦之拿出一摞账簿一样的东西,对葛自澹说道:“这是去年到今年这一年多的收支情况,考察和买船一共支出……”
杨彦之本待详细说下去的时候,被葛自澹阻止了。他对杨彦之说道:“杨兄,这些细节问题,你作为主理人,都是应有之义,只别屈了自己。我们之间这些东西并不是必要的,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这中间的难处我都是明白的,只说说经营的情况就行了。”
“贤弟,我懂你的意思,但也不全是这样的,我还是得把事情和你讲清楚的。”杨彦之似是面带愧色。
葛自澹不明所以,只好说:“那杨兄,你讲来我们听。”
“那好,我就从头讲起了。你们初八走后,公司的执照办得很顺利,只一个多礼拜就办下了,所以去年上半年基本上就是在各地考察市场和买船上的事情耽搁着。当然了,终是不负所托,七月中就已经把所有的事情办好了,当中自然有不少不妥帖的地方。主要是早先通过别人介绍,买的是一艘二手的货船,我想你当初自然知道,一艘大吨位的新船可不便宜,而且我们近前还没有什么船厂能造,还要事先给人下订单才好。这件事我办的有些差,着手得太晚,还有些保守的心理,又着急于想早些试一试,同时还又有点信心不足,所以才入手了那艘二手船,不过当时找人也全面检修了一回,顺带的要了原来船上的那机师过来,总算是没给后面添太多麻烦。不过也好在因此就把队伍都建齐了,以老带新,慢慢的都多少有些经验了。我也是最近才觉着你的意思该当是置办新船的,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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