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车哪里进得来?
如此这般,连人带马几乎将客栈前好一段路都堵得水泄不通了。
掌柜早早接到消息,站在客栈门口等候着了。见到这阵仗还是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看向最前面那辆马车。
马车用的是极好的木材所造,车身上的帷幔也是价值不菲的锦缎,但车身上却没有任何可以辨别身份的标志。
掌柜看看前面拉车的四匹马,心中对来人的身份有了数,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迎了上去,恭敬地躬身行礼,“贵人远来,下人已命人准备了热水茶点,还请贵人先入内稍事休息。”
前面马车里却并不回应,倒是后面一辆马车里一个中年男子下车走了过来。
“我们主子不喜欢吵闹,将客栈里的人都清出去,你这客栈我们包了。”中年男子毫不客气地道。
掌柜一愣,有些为难地道:“这……”
“这什么这?”中年男子不满地道:“惊扰了我家主子,便是你背后的主人只怕也吃罪不起!”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女声。
“古掌柜,按这位大人的意思办吧。”
谢梧从里面走了出来,她今日披着一件浅紫色绣着梅花的披风,脸上带着那浅金色的精致面具,只露出左边小半张脸。
“姑娘,这……”
“去吧,客栈里的客人,如果愿意请他们暂时移居旁边的苍月楼,费用全部由我们负责。另外,为每位客人准备一份赔礼外加流云坊明年的金笺。”
“是,姑娘。”
古掌柜又朝那马车行了礼,才转身去办事了。
那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着谢梧,皱眉道:“你是莫玉忱的什么人?”
谢梧平静地道:“正是家兄。”
中年男子轻哼一声,有些意味深长地道:“我们主子驾临,莫会首竟然不亲自出面迎接,这是不将咱们放在眼里么?”
谢梧垂眸道:“大人言重了,家兄自上月从南中回来便留在了蓉城,前日家兄倒是来信,说是今年年底蓉城事务繁忙,他近日去各处盘账,一时半刻还回不来。”
中年男子闻言眯起了眼睛,只听谢梧继续道:“家兄信中说,今日或许有贵客经过涪城。若是贵客在流云客栈下榻,命我等好生招待。想来……贵上便是家兄所言的贵人了。”
那中年男子还想说什么,马车里却传来了一声轻笑,“莫姑娘不必多礼,小王确实是途径涪城,听闻流云坊声名远播,一时好奇才想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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