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连下床都困难,每天排泄都得喊她帮我。”
“就算我想抢,也没那个能力啊。”
那正是老鲍勃最难熬的一段日子。
全家的积蓄都被花光了,安妮跟孩子甚至吃不饱饭。
尤其是安妮,不光要照顾他跟孩子,还要跟男人们一起干活儿。
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连下床活动都困难。
每到夜晚,伤处又像火烧一样疼,他只能咬牙忍着,熬到天亮。
止痛药早就吃光了,他们全家都凑不出一美元来。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
这跟霍金斯警长提供的信息差别巨大。
老鲍勃往后厨那边看了一眼,压低声音:
“安妮去找约翰借钱的第二天,约翰来找我,想以五百美元的价格买下酒馆。”
他轻轻地拍了拍桌子:
“安妮的祖父跟着木材公司一起来到这儿,建立的这家酒馆。”
“最开始只是一顶帐篷,酒水也是从外面用马车运进来的。”
“后来外面的酒水价格涨的离谱,安妮的祖父就用山里的野果子酿酒。”
“连谢南多厄县城的大人物们,都经常偷偷跑到这儿来买酒喝。”
“孤松镇的店铺,都是以这家酒馆为中心建立起来的。”
“木材公司的一个主管,曾经出价三千美元,想从安妮的祖父手中买下酒馆,被她祖父拒绝了。”
“现在约翰只想花五百美元。”
西奥多实话实说:
“那时期有木材公司的伐木工人,以及各类服务于伐木工人的人员聚集在这里,估计能有上千人,还有谢南多厄县城的买家,酒馆的价值相对较高。”
“但现在木材公司已经撤走了,伐木工人也搬走了,谢南多厄县城里就能买到各式各样的酒,喝不完的酒,酒馆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大部分价值。”
众人为之侧目。
老鲍勃也朝他看了过来,想要说些什么,看见安妮从后厨出来,又闭口不言。
安妮往这边看了一眼,从吧台后面拿了扫把,又返回后厨。
老鲍勃把声音压得更低了:
“这事儿安妮还不知道,你们不要跟她说。”
西奥多四人纷纷点头。
老鲍勃继续道:
“我把他赶了出去。”
“下午泰德来看我,偷偷塞给我一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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