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身子,换上一套新的裙子。
又从柜子里抱出两条崭新的棉被,铺成两个被筒。
然后自己便钻进里面那一个,饱满的身子似是变成一条虫子,蛄蛹着蛄蛹着就钻了进去。
云海山可是很穷的。
玉霜从小到大的床铺上,铺的可不会是什么棉褥,而是厚厚的一层茅草,身上盖着的也是一条稍显纤薄的被子,加之云海山很高,更冷,是以玉霜很小的时候就养成了将被子铺成筒状的习惯,如此睡起来也会更暖和,更舒服,便是生活在洛家的时间,这习惯也一直保持了下来。
至于和宋言睡在同一个被窝里,这样的想法玉霜是从来都没有想过的。
开玩笑。
那可是被窝。
是谁都不能侵犯,不能染指的地方,便是她相中的男人也不行。
眼看着背对着自己,身子都已经蜷缩起来的玉霜,宋言面色都有些愕然,饶是他感觉自己很会看人,对于玉霜的举动一时间也有些摸不着头脑,好似玉霜要自己留下,就只是睡一觉……单纯的那种?
便在这时,房门为人敲响。
打开一看,却见门外站着一个婢子打扮的女孩,十五六岁的模样,应该就是玉霜之前所说的春香。
手里提着一桶热水,鼻尖还带着几滴汗珠。
对于宋言会出现在这房间里,春香并无半分疑惑,显然之前得了一些交代,只是瞧见平阳府人人口口相传的阎王爷,心头还是不免有些发憷,原本红扑扑的小脸儿都变的有些发白。
王爷是个好人,保境安民,自从王爷到了平阳,平阳府就再也没受过倭寇,女真人的烧杀抢掠。
平阳府的百姓人人感念王爷恩德。
可京观狂魔的名声到底是有些吓人,尤其是对这样的小女孩来说,只是瞧见宋言,仿佛就能从宋言身上看到那氤氲的煞气。
宋言也也没有和一个小丫头计较的意思,接过水桶,摆了摆手便让这婢子离开了。
在海上吹了几日功夫,宋言浑身上下也是黏糊糊的不舒服,也很想好好洗个澡,只是瞧了瞧浴桶,又想起小丫鬟鼻尖的汗珠,到底没好意思再将春香叫回来,抿了抿唇随意将手里的热水加了进去。
褪去衣衫,钻进桶内,任凭晃荡的水流一点点化开身上的泥垢,恍惚中只感觉这数日来的疲惫好似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舒服的感觉让宋言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待到宋言洗漱完毕,也换了一套洪启东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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