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狗东西求情?”
宋言啧了一声,瞧瞧这话说的。
几句话,便将福王和孔念寒给撇了个干干净净。
只是,宋言敏锐察觉到梁秋云说话中的问题……王妃和王爷?正常来说不应该是王爷和王妃吗?
莫看只是称呼上的一个顺序,然而在大户人家之中,名字顺序那都是有讲究的,主母虽然尊贵,可若是将主母的名讳放在家主名讳之前,便是不尊礼法,是不敬。
堂堂福王府,不可能连这点规矩都没有。难不成,在这些下人眼里,孔念寒在福王府比福王更有话语权?
“奴家此次前来,乃是替王妃感谢侯爷照顾我家郡主。”
“郡主毕竟是王妃亲生女儿,王妃心中也是关切的很,只是近些时日王妃生了病,不便出门,这才让老奴前来。王妃说了,郡主心中有怨,不愿回王府她能理解,只是郡主毕竟已是寡妇,长时间居住在妹夫家中,多有不妥……”
“王妃知晓侯爷和郡主清清白白,定不会有什么逾矩,只是这样的事情说出去,到底不太好听,于郡主名节有损,郡主又是寡妇,怕是会影响郡主再次议亲。”
听到这里,宋言哪儿还有不明白的?
什么有损名节,什么寡妇住在妹夫家中……无非便是指摘自己损了高阳名节,高阳要是嫁不出去,便要自己来负责。
好家伙,孔念寒这是明白高阳这个女儿是彻底弄不回去了,准备强行卖给自己了不成?
不管怎样,总是要榨干孔念寒身上最后一丁点的价值。
宋言一下子忍不住笑了,嘴角勾起一抹略显危险的弧线:“哦,我倒是好奇,孔念寒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这一次,她准备将高阳卖出多少钱?”
梁秋云面色有些尴尬。
虽说孔念寒这的确是卖女儿,但话哪儿有这样直白说出来的?
太难听了吧?
这宋言好歹也是冠军侯,是权贵,怎地说话如此不体面?
果然是庶子出身,纵然是走了狗屎运,爬上了不属于他的位置,但骨子里的低贱到底是改不了的。
梁秋云于心中腹诽着,隐隐有些瞧宋言不起,不过这人毕竟是跟在孔念寒身边多年的婢女,心里的想法不会轻易表露在脸上,面庞一直维持着尴尬的模样,清了清嗓子:“侯爷说笑了。”
“王妃只是觉得,郡主会投靠侯爷,自是觉得侯爷是个可以依靠之人;侯爷愿意收留郡主,多少应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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