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言被自己的猜想吓了一跳,孔念寒那女人,疯了不成?
不,不对,这件事情带来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孔念寒这样的女人,在宁国内偷偷摸摸的做些小动作还行,可这种事情根本不是她能拿得了主意的……如果推测为真,定然也有福王参与其中。
只是福王一直躲在幕后,孔念寒更像是被福王推出来的一个白手套。
宋言的面色越来越阴沉,这福王莫非是想要借助匈奴的力量,以图谋中原?
匈奴,那是狼一样的人啊。
同这些人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难道福王连这点道理都不懂?女真是想要入主中原,可这样的念头匈奴比女真更为强烈,还是说皇帝的宝座,当真就有那么大的诱惑?
用力吸了口气,宋言强行压下心头的躁动,这些说到底终究也只是他心中推测,这些人进入平阳究竟是不是为了高阳也不得而知,倒是不好直接将黑锅全都扣在福王的头上。
一番发泄,宋言感觉心情舒泰了不少,抿了抿唇,脸上的表情渐渐恢复正常,只是因着浑身浴血的缘故,这表情的变化,多半是看不出来什么的。
脸上黏糊糊的。
宋言便感觉很不舒服,随手抹了一把,发现没什么用处之后也就不管,四下看了一眼,于床榻不远处的地板上发现了一条马鞭,慢悠悠的走了过去,随手将马鞭捡起,果然同贾毅飞说的一样,以牛角为手柄,以兽皮为鞭身。
分量颇为沉重。
纵然比不得柳枝藤条那样坚硬,可这样一条鞭子抽在身上也绝对是很疼的。鞭身上沾满血渍,宋言大概能想象得到匈奴王子用这一条马鞭,不断抽打那两个可怜女人的模样。
这马鞭,到时候便交给梁巧凤吧。
毕竟,在刑罚上梁婆子比自己更为专业,她应该会让这匈奴王子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的欲仙欲死。
屋内,闷哼,惨叫,呻吟,蠕动的摩挲,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配上遍地的猩红,断裂的肢体,横飞的碎肉,纵然是十八层地狱大概也就是这般模样了。
只是,在各种声音中,却隐隐夹杂着一道不和谐的动静。
那是粗重的喘息。
抿了抿唇,宋言扭头冲着喘息传来的方向望去。
下一瞬,四目相对。
然后宋言笑了,只顾着这些匈奴来的狼崽子,却是忘了房间里还有另一个家伙。
那个中年男子。
在看到宋言笑容的那一刹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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