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上年轻一辈的翘楚,今后若有机会,贫尼当向他当面致谢。”
仪琳轻轻叹了口气,昨夜之后,张施主不辞而别,她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将来是否还有机会见面。
定逸忽然看了眼余沧海,还有躺在担架上的贾人达,见他们神情有异,尤其是那个叫贾人达的,自从仪琳进来后,就一直趴着,似乎怕见人似的。
“仪琳,有位青城派弟子,说在白棠镇救了你,又是怎么回事啊?”
余沧海连忙转过身来:“定逸师太,白棠镇之事,应该只是误会一场,小徒也是出于好心,还受了那么重的伤,贫道觉得不必再问了。”
定逸冷笑一声:“嚯!我问自己徒弟,余观主应什么声?莫非余观主打算皈依佛门了?”
余沧海拂袖而起,怒道:“你……出家之人,还是修点口德为好!”
定逸见余沧海神色古怪,也素闻松风观弟子门风不严,在巴蜀之地,便常有作奸犯科的劣迹传出,因为离中原较远,青城派又独坐四川,无人想管,也无人敢管。
她从一开始,就不太信贾人达的话,索性问个明白。
“仪琳,这位贾少侠,自称屁股上的伤,是为了救你,被张鲤鱼所伤,可有这回事?”
仪琳小尼姑原本没看见贾人达,也不认识余沧海,听师父这样一说,转身望去,顿时记起趴在担架上的男子,就是在白棠镇出言不逊,被张施主打伤那人。
“是他,就是他!他屁股的伤,是张施主打的。”
定逸皱眉道:“他真是出于误会,出手相救,才伤了自己。”
仪琳忙摇头道:“师父,就是这位青城派弟子,在白棠镇时,见张施主为弟子疗伤,他上前来就说弟子偷野汉子,还说他也会治病,要用金针渡穴……”
定逸冷笑道:“好了,这种污言秽语,那些无耻之徒说得出口,是他们的孽报,你就不要学了。”
数百江湖豪客又是瞠目结舌,只觉今天这场大戏,万分精彩,反转得他们都麻了,淫贼成了侠士,青城派的侠士最后却成了淫贼。
“余沧海,你教的好徒弟!”
“定逸,这不过是你徒弟的一面之词而已。”
“哼,你是说我佛门弟子,会诓你了?”
余沧海扫了眼跪在地上的仪琳,冷笑道:“难说!此女年方二八,貌若桃花,难免会有思春之心,那张鲤鱼有宋玉潘安之容,谁知道你那徒弟,是不是动了凡心,故意串通他,构陷我青城派弟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