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教导,弟子至死不敢忘!”
厅外众人听了,纷纷挑起大拇哥,青城派不愧是名门正派,伤得这么重,还不忘践行侠义道,经此一事,青城派弟子中扬名的除了四秀,将会再多上一个贾人达。
林平之认出,贾人达便是那日在蔡家酒寮逃走那人,眼见青城派这等穷凶极恶的帮派,竟然赢得了江湖豪客的纷纷称赞,不忿至极,他重重放下酒杯,心中暗骂。
“狗屁侠义道!”
张玉轻轻放下酒杯,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是余沧海不知实情,叫弟子欺瞒了,还是串通一气,颠倒黑白,总之都把无耻刻进骨子里了。
定逸叹了口气,贾人达的确伤势很重,她再蛮横,也不能怪对方没有尽力营救,反而恒山派还欠了青城派一个人情。
她瞪了眼令狐冲。
“那个淫贼,想必就是田伯光吧?令狐冲,你还敢说这事与你无关?”
“不是。”
“不…,余观主,你又不是什么?”
定逸愣了下,她还以为是华山派弟子,又要狡辩,没想到这次说‘不是’的,竟然是青城派掌门人。
余沧海微微一笑,摇头道:“师太误会了,我早问过弟子,那人并非田伯光。”
定逸皱眉问道:“那是谁?”
不止定逸觉得奇怪,便连华山派弟子,包括令狐冲在内,都认定了劫走仪琳的是臭名昭著的淫贼田伯光,令狐冲千不该万不该,与田伯光同桌共饮,心中正暗自焦虑,如何洗清大师兄,却听余沧海说那人不是田伯光,他们顿时又奇又喜。
余沧海轻抚长须,道出了三个字。
“张鲤鱼!”
在场的江湖豪客,有的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
除了华山派弟子,还有坐在厅外的林平之。
定逸想了一遍,脑海中似乎没有这个名字,于是问道:“余观主,此人是谁?”
“其实贫道也不知此淫贼来历,只知道他与福威镖局,关系匪浅,曾是林震南座上宾,被聘为客卿,后面……不知怎么的,竟然辗转到了衡阳。”
什么原因?江湖上自然众所周知,但也不好说破,毕竟是青城派与林家几代人的恩怨,谁也说不出个对错。
更何况,福威镖局已灭。
“当时,贫道门下弟子都在福州府,见过此贼一面,还画了张图。”
余沧海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是个玄袍男子,只露出了半张脸,那双丹凤眼,极为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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