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然而现在许敬宗却明目张胆的附和李勣裁撤“神机营”之建议……
这是要背刺房俊?!
诸人向房俊看去,却见房俊依旧慢悠悠的喝茶,眼皮都未抬一下。
兵部尚书刘仁轨开口道:“英公与许尚书之言,本官不敢苟同。‘神机营’固然在军队序列之外,但绝非杂牌军,此前晋王兵变之时逆贼杀入东宫,东宫六率也好、宫廷禁卫也罢皆被突破,唯有‘神机营’死战不退、力挽狂澜,保护太子立下赫赫战功,倘若这样一支雄军亦要裁撤,东宫六率之流怕是也无存在之必要。”
李勣摇头道:“东宫六率之所以在兵变之中表现不佳、伤亡惨重,在于其将官无能、训练松弛、士气低迷,更未有誓死护卫储君之志气,如此才凸显‘神机营’之战力。如今东宫六率大部分将官予以调任、降职,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再有我亲自督训,定能成为东宫之铜墙铁壁。”
刘仁轨欲言又止,闷声不语。
说到底他的地位远不如李勣,在对方压迫式的气势面前并无多少反驳之余地,既然李勣说他亲自训练东宫六率,难道刘仁轨还敢说“你上也不行”?
即便说出来,也只会招人耻笑。
毕竟李勣身经百战、未尝败绩,这份功勋足以死死压制刘仁轨……
刘祥道也开口道:“今日西市门口发生命案,如何判罚暂且不论,但坊市之间舆论纷纭,对于‘神机营’颇为议论,且多是‘嚣张跋扈’‘年轻暴躁’之类的负面评价,连同东宫之风评也遭受影响,还是应当谨慎处置,以免太子之威信受到损失。”
李承乾看向房俊:“太尉怎么看?”
房俊这才放下茶杯,目光环视一周,神态轻松:“贞观书院之教学方式与以往有所不同,不仅教授儒家典籍、任恕之道,也设有数学、物理等等学科,‘讲武堂’更是对大唐所有军队中层以上军官以轮训之方式教授最新的战术理念。书院之宗旨在于‘学以致用’,每一个从书院走出的学子都能在各自的领域为帝国繁荣做出贡献……而‘神机营’便是为书院学子演武而设。”
李承乾蹙眉:“当真有此必要?”
“确有必要!”房俊断然道:“随着帝国之强盛,周边蛮胡尽皆俯首,可以想见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帝国天威赫赫、无可匹敌,再无异族敢挑战帝国兵威,帝国为了巩固根基、施行新政,也不会无故伐师灭国、四处征战,刀枪入库、马放南山乃是必然。”
“夫兵不可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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