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翁愣了愣,叹了口气,指向身后:“真君,你看那道人,道行不过金丹,寿元不足三百,他又如何能担负的起乾坤道宗的气运?”
江生却是指了指永康道人身旁那两个孩子:“那两个孩子,根骨奇佳,兼之聪慧,从他们那好奇心来看,龙翁真觉得他二人会甘心在这默默无名平凡终老?”
“那金丹道人,又真的不会传他们乾坤道宗的法门?”
“龙翁又怎能保证,他一个区区金丹道人能避开苍州战火,带着一家老小躲到你这来,不是乾坤道宗的气运作祟?”
“龙翁又如何知晓,那两个孩童不是乾坤道宗挑选出的苗子?不是乾坤道宗的余火计划一员?”
龙翁一时哑然:“这这.”
江生轻笑一声:“龙翁,你觉得,纯阳道君、大乘仙君、炼虚合体境的真君,能躲藏否?”
“龙翁,你再想想,金丹、元婴、化神境的真人,能避开我东天道家之天眼否?”
“只要他有修为,他就逃不脱!”
“大乘仙君和上三境的真君,好似那天穹星辰,其必死无疑,绝不可能逃脱。”
“但下三境的练气、筑基小修,则极少有人在意,正如渔网捞鱼,亦会放过小鱼一般,这等境界翻不了天。”
“而那本身毫无修为,又是幼年之身的,更无人去在意,谁又知晓,其会成长到何等境地?”
江生的一番责问,让龙翁彻底哑口无言。
至此,江生衣袖一甩,一柄散发着凶戾之气的天青色法剑悬在龙翁面前。
龙翁定睛看去,只见法剑长三尺六寸五分,通体天青之色,剑身烙印错乱风痕,锋锐凶戾,其上流转三灾劫灭之意;观法剑剑阁,如四象流转化莲台而蕴阴阳,内藏末劫末运之蕴。
只是观望了那么一瞬,就让龙翁只觉眼睛刺痛无比,好似这柄法剑下一息就会洞穿眉心,搅碎神魂一般。
“龙翁,你说你绝无与东天道家为敌的念头。”
“那好,请龙翁持此剑,诛灭这岛上所有三宗余孽,而那些小宗小派、世家中人,凡与三宗有关联者,还请龙翁一并诛灭。”
江生说着,手指微微一抬,诛仙剑就这般悬在龙翁面前,距离龙翁面门不过一尺,龙翁只需抬手就可握住。
可感知着这柄法剑的凶戾,龙翁却是迟疑了。
江生见状问道:“可是龙翁觉得我的存在,让龙翁失了面子?”
“那我可以暂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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