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我们工厂了!”
“什么?”
“您自己看,新闻刚才在播,报纸在这里。”
秘书一边说着,一边打开国际部医疗病房里的电视机。
不过电视上的市台,已经在播其他新闻了。
刘兴隆只能低头看向手上的《南方报纸》。
【……1993年4月26日讯。本报记者暗访发现,天河兴隆化工厂区背后三条暗渠昼夜涌出铁锈色废水,空气中弥漫着刺鼻酸雾。经检测,排污口六价铬超标47倍,氰化物浓度超安全值35倍,附近江段浮起死鱼鳞片翻卷如刀片,江水煮开后泛起蓝绿色泡沫。】
【记者发现,该厂为节省成本擅自停用污水处理设备,含重金属废水直排农田灌溉渠。下游三个自然村已出现集体头晕、皮肤溃烂病例,稻田绝收面积达百亩。省市环保办公室程主任受访时痛心疾首:“这是本省近十年最严重的工业污染事件!“】
配图中,锈蚀的排污管如毒蛇匍匐在蕉林深处,穿胶靴的农民正把枯死的甘蔗连根拔起。
刘兴隆看的头皮发麻。
他连忙抬头,“马上给刘旺兴打电话。”
秘书应了一声,马上给市府环保局局长刘旺兴打电话。
电话打通了,可那边听说是刘兴隆打来的,却马上就挂断了电话。
秘书再打,打了几次,甚至换了电话机打。
要么打不通,要么打通了一听是刘兴隆就挂断电话。
他回来向刘兴隆汇报,刘兴隆咬牙,“再给陈泽鸿打电话。”
这回打通了,而且也没有挂机。
刘兴隆连忙接过来,笑着开口,“陈主任,早上好啊,吃过早饭了没?”
“已经吃过了,刘老板。你想问《南方报纸》和市台报道的事情对不对?”
“对对对,陈主任,究竟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污蔑我这种守法商人啊,我在港岛的时候都一直遵纪守法的,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哎……”
陈泽鸿那边叹气,“刘老板,你不该惹他的。”
刘兴隆顿时一滞,心里又气又恼,但还是好声好气道:
“我这也是知道错了。可是你也知道,我想找他喝解围酒,给他道歉,他也不接受啊。”
“事已至此,刘老板,我帮你往上面问问吧。”
“好好好,谢谢陈主任!”
“不过你也要自己找一找,看有没有能不能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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