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外泄,则朕不追究,事成,朕必赏。
这让张诚的心中温暖了一些。
张诚出京前,小万历一方面让他选其喜欢的女子类型,一方面则让他监察地方,与一些地方官员取得联系,其目的,自然是为了巩固皇权,用一些“自己人”去监视另外一些“自己人”。
“冯保这个老不死的,此次监管,不过是因姚斌那个疯子造成的负面影响太大而已,最多五年,他的位置一定是我的!”张诚喃喃说道。
……
九月十五日,午后。
德州,州牢。
一道如碗口大的阳光照进一间囚室内。
身穿囚服的姚斌借着光线,读完海瑞写给他的书信后,不由得泪流满面。
“恩师没有责怪我,恩师没觉得我……我做错了!”
姚斌两眼含泪,但却一脸笑容。
他跪在地上,朝着京师方向磕了一个大响头,喃喃道:“恩师,徒儿不孝,没法伺候您了,您保重!”
海瑞在信中没有指责姚斌鲁莽偏执。
只是称他懂姚斌,懂他遇到这种事一定会做出这种不要命的选择。
海瑞称:姚斌解脱之后,来世一定会出生在盛世之下,到那时,就没有这些棘手的矛盾需要有官员以死明志了。
随后,姚斌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已彻底解脱,对离开这个浊世无任何怨言。
……
九月十九日,三法司的定罪文书送到了德州。
罪官姚斌,对抗皇权,擅杀奉旨宦官,处以绞刑,三日后执行。
德州知州肖文广与判官王琥收到这份定罪文书后,都不由得长呼一口气。
此事并未牵扯到他们。
……
九月二十二日,日上三竿。
德州州衙,后厅。
德州知州肖文广穿好官服,正准备前往刑场监刑,判官王琥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堂尊,不好了,刑场外,里三层外三层,皆是围观的百姓,有人高呼着姚斌不该死,有人准备厚葬姚斌,下官要不要立即驱赶他们?”
肖文广瞪了他一眼,道:“王判官,你是不打算在德州干了?”
“堂尊,这是何意?下官也犯事了?”王琥一脸疑惑。
“姚斌虽有罪,虽非良官,但却是个直官,且他在德州的官声不错,你驱赶百姓,不是与百姓对着干吗?与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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