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嗷呜一嗓子惨叫,然后蜷缩成一团抽搐了几下就没了动静。
“齐三既然喜欢董骠,你们不会都跟他………哈哈….哈哈….”易风挨个瞅着齐三的手下,目光如同剃刀一样,掠过那帮家伙的胯下。
“我们不是…我是纯爷们…..”
“不可能,这两天老大还跟我们一起收拾那个小妞,怎么会……”
说话的人,不小心说漏了嘴,让一群邮差不由得一阵咬牙切齿。
“狄云,你、王巧儿还有李嫂,王婶儿,一起去配电室看看。”
“他们怎么办?”狄云抬腿往外走,回头问了一句。
“怎么,你还打算留他们吃饭?”易风只答了一句,齐三一伙人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笼罩下来。
“局长,全部吗?”瘦高个的老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全部。”
齐三及其手下们的天塌了。
“我要决斗,我不服,你这个懦夫,就知道下药,有种你解开我,咱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作为领袖的齐三,没有反驳自己的性取向,反而表现的很爷们,看似忘记了麻药本来是他的,没成功而已。
“那给个机会你。”易风二话不说,当场就接受了挑战。
于是,包括北岭城老邹在内,以及马队一路南下逐渐传播开的江湖故事里就有了这样一个版本。
六郎坟的大门外,日头东升,齐三和易风人手一把手枪,枪里各有一发子弹。
俩人背靠背相反方向迈步前行,一个清脆的男孩儿声音,正带着颤音数数。
当数到5的时候,易风和齐三两个刚好迈出第5步,而当数到10的时候,两者中就只会有一个还能站着。
那一刻的齐三,每一步都是沉重的,心脏也不由自主的如脱缰野马,狂奔不已。
身后那个冰冷的身影,就是北地荒原的一个新的传说,代表死亡和毁灭的神秘邮差,先前听到的种种传言,纷纷如雨后春笋般冒出来,折磨着齐三的心,包括董骠神秘死亡的流言。
难道是回光返照?
齐三从未想过,那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来的传言,正一条条一遍遍从脑袋里蹦出来刷屏,而且愈发清晰。
有时候,死亡并不可怕,等待死亡才可怕。
昔日跃马横枪的齐三,终于也被这种等待死亡的恐惧击溃了,他腿晃了、手抖了,脚软了,掌心出汗了,感觉迈不动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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