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管道的尽头是一个黑暗的空腔。
如果要举例来说,大概就和那些附着在下水管道里的一小块气壁一样。
而那些其他的韦伯们,到底是怎么在没有Rider的情况下来到这里也很清楚了——
一小块“气泡”似乎被以某种方式隔开了。
这样一来,通过“空间”的分离和融合。
韦伯们能借助这个内容物只有垃圾的【固有结界】躲避那些海魔的袭击。
只是——
他们现在都死了。
Rider不知为何变得有些心不在焉起来,身为英灵的视线让他能够毫无阻碍地看穿这片黑暗。
“哼——真是不巧,看样子Caster那家伙不在。”
韦伯一点也不意外Rider的转变。
或者说,他几乎要被这种简陋而令人恶心的“仪式”给“气笑了”。
“这是【阿赖耶】?还是你们其他人的主意?!”
周围的时空,在韦伯说出那个名字的时候消失了。
对于死亡而言,韦伯从来不感到陌生——在【韦伯城】建设的历程里,这只是一个用于消耗和回收的数字。
但那只是每一个生命按照常理都该迎来的结束。
而不是——
利用【命运】因此造就的亵渎情景。
如果要比喻的话,就和【历史惯性】里写的一样。
眼前的场景正是由韦伯们所构筑的一件杂货铺:
——富有艺术性的音乐和绘画;
——具有实用性的服饰与餐具。
而且,不只是因为这种将“生命”视作加工用具而感到的愤怒和亵渎。
韦伯很清楚这一幕到底象征着什么。
脑海中的那道银光在愤怒的摇动,几乎要如同神罚的雷光一样跃出瞳孔。
而这种“本应该”升起的愤怒,令此刻的韦伯更加难以抑制情绪。
“该死——!”
他用一种可怕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周围的黑暗。
“接下来的Assassin呢?为什么要演戏?直接叫他们把我杀掉好了。”
韦伯以令那道声音想象不到的方式开口、转身,然后直接伸手捏住那一柄就要刺向自己的短刀。
“这样来看,你们故意要我用掉最后一划令咒的原因就在这里,对吧?”
韦伯冷冷道:“想要避免我用令咒命令Ri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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